一急之下竟將長安口音也盡數逼了出來。
“若無本相你昨日可有從牢內活命之日?怕是早就被徐才玷汙了清白吧!”
“反正在你眼裡我佘笙也是個人盡可夫之人,徐才也好你也罷又有何區別?不過你比他俊俏了些年輕了些罷了,一樣的齷齪心思!”
“你就是如此想我的?“
“小小年紀就去青樓之人會是什麼好人?”
“那你呢?你不照樣也去了青樓?”
佘笙言道:“是,我小小年紀便不知羞恥去了青樓,相爺該知曉我的本性便是如此浪蕩之人,也是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之人,那便請離佘笙遠些!”
蘇珍珠也是因他而來,蘇珍儀也是因他而來,沒有他自己怎會惹那麼多的麻煩。
顧延真是氣急了,甩袖往外走著,道:“如了你的心願!”
“慢著!”佘笙出聲叫住了顧延。
顧延知曉自個兒應該怒氣騰騰地離去,但她這兩字一喊出來,他便不爭氣地停下了步子,她可是悔了?他的心中微微有些期許。
“將你的衣裳拿走!”佘笙指著床邊搭著的錦衣言著。
顧延一把扯過了衣裳,這次是真被氣著了,她的眼中便是如此容不得他的事物嗎?
沒了顧延,這整個客居里便安靜的很,能聽得這外邊有幾隻喜鵲叫喊之聲。
佘笙卻皺眉想到了難堪之事,她的輪椅還在外頭,不能行動半分。
她便只能等小梨回來,無聊之際,她摸索這木床之上雕刻著的百子鬧春圖,這上頭的娃娃好生可愛,回想著方才明歡在她床上之時,心中真還有微微悸動想要個娃娃。
正當她愣神之間,窗外樹蔭浮動之間,便有一黑衣人進來在床邊弓著腰稟報道:“主子,二小姐與南翼被知府大人關進了牢籠之中,佘家族長還揚言要在明日午時將二小姐浸豬籠以儆效尤!”
佘笙冷眉一緊,深吸了一口氣,今年這冬日事情比往年要多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