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俊俏公子。”南翼拿著摺扇抵住了佘錦的下巴。
細細一看,這佘錦還真頗有些小男人的輪廓。
佘錦將扇子移開道:“師父,這是江南浪子的做派。”
“浪子也好,正人君子也罷,都是看我家徒兒。如君子那般偷摸著瞧倒不如為師這般光明正大的看。”南翼越發覺得這佘錦有趣起來。
特別是看慣了這佘府中如同佘笙那冰涼臉一樣的下人。
佘錦聽著這話覺得心中一麻,這滋味甜甜的像是吃了冰糖葫蘆裡一般,心跳的也越來越快了些,臉上的羞紅也越來越深了些,不敢再看南翼,這佘錦便將轉了眼神。
土地廟之中的大戲,一唱便唱到了天微涼。
運河之中,佘笙淺眠之中也聽到了豔曲靡靡之樂來,睜開了眸子下了床往輪椅上而去,坐著便推出了門,甲板之上顧延已靠手站著眺望遠處了。
佘笙好奇,這顧延怎得也這般早就起了,甫要出聲喚在在船艙口熬藥的五娘,便給顧延過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掙扎了好一番也脫不開顧延的手,顧延在她耳邊輕聲言道:“噓,莫出聲,你瞧遠處那有豔聲傳來之船。”
佘笙顧不得男女之防順著顧延所說的地方望去,天微亮,河上還有不少霧氣在,朦朦朧朧之間佘笙也能瞧出那船是官船用的儀仗皆是知府品階的儀仗。
船艙之上還掛著張武這兩個大字。
張武?不正是張姨娘的親哥哥?
以往一直在京中仗著自家小妹是相爺府嫡子小妾在京城中為非作歹,常常讓張姨娘頭疼的很。
何時大字不識一個的他成了知府了?又是哪地的知府?
只要不是江南這塊地兒的就好。
“孃舅來了,外甥女不去拜見一番總不好。”顧延朝著她說道,“我離長安之時這張武還在洞庭那兒做官,是說要調到江南紹興城來,陛下不應,這是誰有這般本事將他給調了過來。”
“你說張武要來紹興做知府?那魏大人呢?”佘笙眼下充斥著一絲焦急之色,心頭的不安越發地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