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也回了西邊的院子裡。
佘笙在目送著蘇珍川離開之時,想到了佘錦那日跟在揚州知府夫人身後聽來的話,禮部要趁著這次御茶甄選來對江南茶坊出手佔為己有。
這法子倒不是第一次見了,三年前杭州最大的制香坊也是因著要競選貢香而被人所害,落得家財散盡,家破人亡。
三年前好似這蘇珍川剛進了禮部。
蘇珍川是她難以看透的男子,許是也有蘇家的關係在內,左右她對御茶不敢興趣,就算要害也害不到她這兒來。
“咳咳咳,咳咳。”方才發怒引著她胸前一陣氣悶不堪了。
小蘭忙上前將她扶往木製的輪椅之上,“小姐,方才你教訓杜鵑的時候真的是大快人心!”
“是啊,東家好生霸氣。”五娘也誇獎著,“這蘇家到底男子還是生的明白的,方才若是沒有這蘇公子過來我可真的也要出手打了。”
“好了,蘇家離開後,這府上也該安寧了,五娘小梨你們可以備下過年要的用品了,這蘇府以來請祖宗菩薩要的臘魚臘肉全無了,找個好點的農家那邊去買些來吧!”佘笙推著輪椅到了燒火處,這裡倒是暖和。
小蘭手中拿著顧延的披風小聲問著:“小姐,這披風?”
佘笙接過一股腦兒地扔進了柴火堆裡,化作了一團烈火,倒是傳來不少的暖意。
五娘抿唇,思索了許久才道:“東家,您與顧相爺是舊交?”
“談不上是舊交,在長安城裡賣茶之時在晴丹姑娘那邊拿了他一條錦帕,怕是得罪了他他來尋我仇來了,小心些為好。”佘笙伸手往火堆處伸著取暖道。
五娘眼角劃過一絲喜色,她得修書一封去找晴丹問個明白。
“管事的,東家,外面本家來人遞過來一請帖,那來人還特地說了佘家主囑咐了要您一定要去。”門房送上一燙金了的帖子道。
佘笙接過納悶至極,這佘開行何事找自己議事要用帖子了?這燙金的請帖在城中可是不多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