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顧延道著。
蘇珍川哈哈大笑了一聲道著:“相爺是一朝大官說話也得講求證據吶。”
“終有一日你會笑不出來的。”顧延走到薩嬌嬌的前邊,微蹲下將她睜大的眸子的眼皮遮蓋了起來。
“去勸景彰讓薩沐投降,到時還能給薩沐一個王位,至於實權景彰如果如今要,本相定是不會給的。
至於日後景彰登基為帝之後,普天之下皆是他的,讓他也不要多費一些無謂的心思。”
蘇珍川皺了眉頭說著:“你為何自己不去與他說?”
“總得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至於與西梁談和的條件不變,請景彰好好想清楚薩沐是何人?
給了他權勢組他成功之後如若要用邊境城池來換助景彰登基,到時景彰這皇位更沒得坐了。
本相縱容著他也是為了我考慮,若是真逼急了我,本相也不介意讓景彰的猜測變真的。”顧延道著。
蘇珍川皺了眉頭說著:“顧延,你的意思是?”
“原話告知景彰他會曉得的。”顧延說道,“沒了這五萬精兵景彰與蘇老相爺急得很,山東那裡的茶稅如若真鬧得離譜得很,那我也不介意將万俟微拉出來在大印朝堂之上遛一遛的。”
“万俟微果真沒死?”蘇珍川眼中含了殺意。
“你尋不到他的。”顧延道著。
蘇珍川手微微一抖,眉頭皺的越發得深。
顧延笑著搖扇道著:“蘇侍郎去準備吧,將顧家的寶藏請回大印!”
蘇珍川拱手咬牙說著:“是,姐夫。”
“這稱呼好聽,算你聰明,只不過笙兒沒你這般的弟弟。”顧延道著。
蘇珍川眉頭如同一個川字,對了,還有山東茶稅一事,他倒要看看顧延能得意到幾時,要不是今日早間她扮作女裝,他們也不至於連防備都沒有。
至於万俟微哪怕他怎得說,都不會有人信北漠前任王之話。
更何況万俟曉與顧劍之間的事陛下也是知曉的,顧延與万俟微的一面之詞陛下哪怕再寵她定也不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