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唉,可惜了女子在這皇權更迭之中從未有過選擇的權利,魏紫玉如若沒有長公主這個好義母,換做旁的女子也只得讓太子如了願,唉。”
佘笙想顧延不會連這事都想不明白,這張大妞雖有官家千金刁難霸道的脾氣,可也不會做出如此事來。
“一連兩個嘆氣,你這是作何呢?”
“湛郎,這太子如若登上皇位真會是個明君嗎?往先我覺得或許是,可這會兒又覺得不是了。”佘笙道著。
“千古明君難得,又非堯舜之期可選賢舉能者為帝。皇室之中旁的皇子都比不得這太子的能力。”
“不是還有你嗎?”佘笙抬頭看顧延。
顧延放下手中的剪子,對著她柔聲說道:“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好,不說。”佘笙取過來剪子來說著,“我也來給你修剪修剪指甲吧。”
顧延將手遞給了她。
“嘶~”
佘笙只動了一下剪子,顧延的手指尖便有汩汩鮮血流了出來。
佘笙放下了手中的剪子,道著:“這剪子你在手中是修指甲的好物,在我手中便是傷人的利器,權勢亦與剪子一般的,蘇老相爺這會兒氣的不上朝了,待他休整好後呢?”
顧延將手指含在口中道著:“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該睡了。”
“咱們也算是歷經生死的人了,有些事你還瞞著我?”佘笙問著他。
“那你與我講出蘇小小的來歷?”顧延也問著佘笙道。
“疼嗎?”佘笙抓著他的手岔開話題問著,她此回真不是故意的,她向來就不會伺候人。
顧延輕笑了一聲,將手遞到她面前道著:“你含著就不疼了。”
“髒。”佘笙嫌棄道著。
“嘶。”顧延吸著氣。
佘笙連連將他的手指含在口中,抬頭見著顧延他含笑看著自己,這抹笑她以往從未見過,“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