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用情至深真是……”顧延道著。
“他爹爹與我交情不淺,你莫要在將他扔於河中了。”佘笙勸著顧延,到時候可是她難做人。
魏紫玉吸著鼻子道著:“管嵐不喜我,我是曉得的,只不過我也不可承認我沒了名節。”
“你爹孃曾經回江南老宅時我與其交談過,我瞧著定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再說你是孃親最疼愛的女兒,你爹孃雖是你親爹孃,可也要先顧著長公主不是嗎?”佘笙道著。
顧延點頭道著:“笙兒所說有理。”
魏紫玉說著:“可我爹孃都已承認了,這張大妞該如何辦吶?”
佘笙說著:“有句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子無緣無故夜裡去魏府飲酒作何?這秀女之中何人能比得過郡主您的位份呢?你爹孃若是要你成太子妃大可求顧延,求長公主,何必自賤身份呢?”
“此事來追究是誰下的藥已是無用,這我該如何辦?”魏紫玉焦急地問著,“實在是不行我只得剃了發當尼姑去了。”
“什麼當尼姑?怎得與你哥哥一般動不動要出家?”顧黎下了馬進門來問道。
“見過爹爹。”佘笙與魏紫玉一道行著禮。
顧黎見到佘笙道著:“山東一事多虧了你。把蘇老相爺都氣的不上朝,也算是本事。”
“爹爹,山東一事與我無關,那時我正被女魔頭抓著生重病呢。”佘笙說著。
顧延道著:“這麼快就傳遍朝堂了?”
“山東巡撫自盡一事已是人盡皆知了,陛下收到奏摺大怒。”
“死了一個不顧民生的貪官,大怒做什麼?”顧延道著,“我不是獻了一寶藏給陛下嗎?”
“你那寶藏朝中園林大師都上了,宮中茶博士亦都去瞧了,都說是聞所未聞算何寶藏?”顧黎說著。
“寶藏若是人人聽過,又如何叫寶藏,漢唐盛世之時西域之物與就中原之物相通,反倒是這會兒與西域通商越發的少了。
蘇相是保守一黨不肯征討西梁,不護住經商要道,陛下還大設關卡,如此下去日後有個西域人來大印要被喚作鬼了。”佘笙對著顧延輕聲說著。
顧延笑笑說著:“這話可不許讓陛下聽到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