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是覺得已見到了大寶之位只在眼前。
“哎呀,這什麼酒,怎得也都喝不醉,取波斯的美酒來!”南翼道著,“咱們要不來玩玩民間酒令如何吶?”
南翼他是什麼人,雖說紈絝是裝的,可向來對要玩之事也是相通的很,畢竟也裝了那麼多的年頭,再裝一會兒也不是什麼難事,本也是個愛玩的人。
“陛下,你醉了。”扮作小丫頭的顧劍捏了嗓子道著。
“醉?朕可沒醉,朕要是醉了早把當年顧延給太子下毒之事說出來了!”南翼推開顧劍說道。
“咚!”一連四隻酒杯皆摔落在地。
蘇珍川雖是訝異,可也不想參與其中,佘開行一如既往選擇明哲保身。
景彰怒道:“南翼,你方才說了什麼?”
顧皇后也抬眸望著南翼說著:“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就說,反正也是顧延他對不起朕,告知爾等可以,我要太子先給我手書一道旨意,正正試試地認朕為西梁陛下!”南翼紅著臉說道。
景彰道著:“如若你將這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且能到陛下面前作證,本宮便應允你。”
南翼特意看了眼顧皇后道著:“當年顧延曉得太子的母妃要殺了他,他便要我從江湖人那邊買來毒藥,他呢就裝作給你擋下毒藥,實則早已吃了解藥了,希望你母妃因此不會再生殺他之心。
陳年往事也甚是無趣的很,吃酒吃酒。”
顧皇后想著當年顧延中毒之後,那是她的妹妹頭一回對她厲聲厲氣問她可滿意了?
原來顧延那時便曉得太子是她的兒子了嗎?她妹妹也因此多年不回長安一趟,只是她不得有內疚之心,蘭妃害了她一生,她絕不會饒過蘭妃的子孫,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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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理政大殿之上。
景彰便呈上一奏摺道著:“父皇,此證言皆乃南翼所言,當年其暫住在長樂園之中時,顧相爺讓其向江湖人士蘇洛買毒,一併下於兒臣之酒中,以圖其能名正言順地順從遺詔登基,請父皇為兒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