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本宮有時真以為他喜歡的莫不是男子了,結果今年帶回來了一個兒媳,只可惜卻是個福薄的。”
“當初就說生個閨女兒好,說起女兒來這選秀也就兩個月的功夫了,那紫玉的名字怎得也被禮部給記到了其中?”顧黎問著。
景語冷哼著說道:“這彰兒吶精明得很,蘇家要巴結,我這裡也定是要巴結的,倒是紫玉不知是否願意?這幾日他可有來過?”
“未曾來過,紫玉向來是不會讓你我為難的。”顧黎道著,“只不過這選秀在即,這御茶之事可是不能一拖再拖了。
今日傳來訊息,山東那裡的茶稅可是也還未減,聽聞有一北漠來的商人將山東茶葉大商康家的茶葉全買了。
那付出去預定的銀票是咱們錢莊大印通用的銀票。”
景語問道:“這延兒不是說過笙兒在山東之中有安排嗎?說不定正是笙兒之計,咱們且看著罷,只消這山東不出事你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以防傷了彰兒的心。”
“恩,我也是這般想的。”顧黎點著頭道。
“咳咳,咳。”
景語聽著幾聲咳嗽,連看向顧黎。
顧黎與景語對視了一眼,連探著顧延的脈搏道著:“延兒。”
顧延抖著睫毛,待看清面前之物之後,咳嗽了幾聲連道著:“笙兒呢?笙兒呢!”
“延兒,你別急,笙兒到北漠去了,因著北漠有延年丹在。”顧黎面色一冷地道著。
景語看了眼顧黎,他說這謊話又能瞞多久呢,
“娘,是真的嗎?”顧延望向景語問著。
景語將手中的溫熱的粥遞到顧延跟前道著:“你爹向來遵守誠信二字,哪裡會騙你呢,快些喝了,喝了才有力氣去為笙兒尋個公道。”
“孩兒要去北漠尋笙兒。”顧延道著。
顧黎一驚道著:“太子選秀在十月,大婚與恩科定是在今年裡要成了的,你這左相若是一天到晚地往北漠跑不如辭官算了。”
“是啊,延兒,在長安待著佘笙回來罷!”
景語含著憂慮淡淡地道著,待一月,兩月,等顧延知曉了真相那時他的傷痛也該少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