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流放邊陲,還有太子房內的那幅畫我燒了,待回江南時為夫給你作幾幅畫?”
“不了吧,我如今已二十五了,也非芳齡之貌,老了。”佘笙道著。
“你是最美的。”
佘笙噗嗤一笑道著:“你曉得嗎?我如今通暢的很,十餘年來從未如此通暢過,我想我的心結已解了,可是遲了……”
雖寒病已結,可心思鬱結如此之久身子如何能大好?
十年又吃了如此多藥,是藥三分毒,如今能活多久她自個兒也不敢去想。
“如同祖父所說餘下的日子有一年也好,兩年也罷,你我不離不棄,生死相隨,遂從未遲過。”
顧延低頭吻住了佘笙蒼白之唇。
“哎呀,東家,你與姑爺怎得青天白日裡做此事吶!”王燕雲進了內屋連捂著眼。
顧延離了佘笙道著:“你也該尋個好人家嫁了,屢次壞我的好事,我給你去和白尚書說說如何?”
佘笙輕打了顧延:“說話沒個正經的,如今雖不是左相可也是郡王的身份吶,七嫂子急匆匆而來有何事?”
“白尚書來尋您。”
“不是來尋嫂子你的嗎?”佘笙笑道。
“您就不要開玩笑了。”王燕雲紅了臉,可眼神還是清澈的很,她早已沒了改嫁的心思,哪怕是小皇帝她也不要,她已有一個女兒在足以。
佘笙下了床披上披風道著:“請白尚書進來吧,我累的很。”
“是。”
顧延拉下了帷幔道著:“這白袁無緣無故地來找你作甚?”
“下官見過郡王爺。”
“你來有何要事?”顧延問著白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