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來往,必定會回長安與北漠女王還有郡主稟報這大印茶葉好,北漠該定下與大印的茶葉貿易,也要告知北漠女王與郡主去與大印陛下探討茶稅定金之法。”
顧延納悶問道著:“這些官員還真的信了?”
蘇洛道著:“一是我會北漠話,又在北漠住過不少的時間習性可與北漠人無異,二是這些官員又怎會錯過在陛下跟前立功的機會呢?”
顧延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佘笙,她揣度人之心理是極強的,她將這些官員的貪心摸得一清二楚,他怕有朝一日也讓她瞧出來……
蘇洛繼續道著:“宴會之後,我便去了別的府中用同樣的道理,待著十日半月以後,這些茶商找到各地的知府,與他等講這月的茶稅要交了,可他等還未收到我的銀子。
各地知府便等急了,要我過去交銀子,我便講了銀子都在北漠,讓他等放心便好,且我已與北漠女王講了這一個青州府一月的茶稅銀就有如此多。
這些官員也早已為了自己的功績將有大量茶稅之事告知了戶部,戶部人定是要問他們拿茶稅的。
而我便言現在是無銀子給他們的,他們恐防被陛下責怪虛報稅銀,也恐防在這北漠人跟前丟了眼,只得自個兒先拿出紋銀來先墊著,可如此多稅銀他們又如何能拿的出來呢?”
顧延道著:“山東官員要拿出這些稅銀來還是夠的。”
佘笙道著:“原先是夠的,可哪個不是要孝敬人的?蘇老相爺做事必定是就步步謹慎的,要山東官員提高茶稅一事他必定不敢書信往來。
太子與蘇珍川那時前邊方到過山東,這些官員豈會錯過這個孝敬的好機會,特別是孝敬蘇珍川,大印年紀最輕的官員,二品侍郎又是蘇相孫子。他們不得砸鍋賣鐵地去孝敬去?”
“遂這些官員銀子不夠了,只得問茶商要銀子?”顧延明白了,說到底也是佘笙抓住了官員一個貪字,貪功,貪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