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宇帶著五娘與蘇珍珠走後,便對著佘笙道著:“佘坊主,這打油詩真並非是我所做。”
“我會查明還你一個青白的,只不過珍珠名聲再差也是本坊主的妹妹,出嫁雖不可與錦兒作比可也不能比小梨差了去,遂三書六禮皆不可免得,至於令尊遠在紹興,那你也可大官來提親。”佘笙道著。
王浩宇聽聞道著:“多謝坊主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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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園書房之中。
顧延聽著甚少打照面的景陽與他講佘笙是如何不守婦道,差些就被太子佔了清白去。
他臉色鐵青,未等景陽與他細講女子七出之理之時,顧延便去了房中。
見著佘笙在寫著信,他連上前見她抱緊著道:“日後不得再去蘇府裡頭,不得再單獨見景彰。”
“你要信我,除了你,無人可從我身上佔到便宜。”佘笙也伸手環著他道著,“那景陽可是與你講得是我自個兒甘願的?”
“恩。”顧延道著,“可我曉得那時你根本不可喊出聲來。”
“你曉得就好,我且問你大年初一炮仗響的童謠可是你做的?”佘笙問著。
顧延道著:“童謠?為夫不曉得?”
“蘇珍珠與王浩宇的童謠,年初一初二之時所出來的,可是你作的?”
顧延有了印象道著:“是我作的,怎得了?”
“不做些正經文章,害得本該以身相許的救命恩人變成了浪蕩子。”佘笙放開了顧延道著。
“怎得?你想將蘇珍珠許配給王浩宇?”顧延問著。
佘笙點頭道著:“她也恐世間人嫌棄她,有個郎君總是好的,她原本誤解著這童謠是王浩宇所做,我聽著就覺得是你作的玩笑。”
顧延笑著說道:“本義是想玩弄蘇珍珠替你報仇而已。”
“額……”佘笙一愣,“你怎得如同個稚童一般?”
顧延道著:“我只是不捨得你受了委屈,笙兒,日後萬不可再景彰二人單獨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