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道著:“這待皇室祭祖之日,定會讓笙兒拜祭太妃一番,今兒個是太子的好日子不好行祭拜一事。”
“是,郡王爺。”
佘笙感知到顧延手中傳來的一陣薄汗,道著:“怎得了?不過就是拜祭太妃而已也讓你如此害怕?”
“並非害怕,只不過就是不想讓你去見蘭太妃。”顧延道著。
“哦。”佘笙抬步隨著顧延離去。
遠遠地還回頭望了一眼那白髮的老嬤嬤,這蘭妃與顧家定有恩怨。
否則這長公主乃是當朝太后之女,蘭妃也得對長公主尊敬有佳,哪裡就值得顧延去拜祭蘭妃。
還是說她的猜測是對的?
這蘭妃當真是顧黎的孃親,那這先皇該有多大的氣量才能任由妃子紅杏出牆,要曉得顧延連管嵐都防著呢。
且如若蘭妃真生了顧黎,這顧黎也不該活到如今了,更何況陛下還將最寵愛的女兒許配給了顧黎呢?
而蘭妃又是怎得知曉這顧黎究竟是顧家的還是景家的?
說不定顧黎與長公主還是兄妹,那顧延?
顧延看著她打量著自個兒,連忙道著:“你可別胡思亂想,爹孃可不是兄妹。”
“我沒亂想。”佘笙被顧延挑破了心思頗有些底氣不足。
茶農不可進宮來,佘笙只得仔細打量漠茶樹著拿筆紙摘錄下來。
顧延在一旁用舌尖給佘笙化著墨,坐在巨石之上替她壓著宣紙,佘笙跪坐泥土上邊提筆寫著。
遠遠望去,這二人是一番歲月靜好得模樣。
景議見著一幕對著身旁的景語道著:“延兒與媳婦如此恩愛,父皇在天之靈也定當有個安慰了。”
“這孩子當時還對著父皇發誓說不娶蘇年錦的,父皇曉得定要怪罪他。”景語看著她們如此也是心有慰藉的。
景議笑了一聲道:“皇妹,延兒可是入贅進人家的,朕倒是覺得你該給這二人重操婚事,蘇年錦也好佘笙也罷,延兒難不成還當真做個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