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供皇室所用的宣紙可不是柳先生與五娘能有之物。”顧延道著,“你為何不問我,還躲著我讓一江湖人去查探?”
佘笙裝傻道著:“不明白你在說何事?”
“笙兒,我並非無脾氣之人,我從來皆是你不願告知再派人查你。你為何不先問問為夫就讓一江湖女子去查探,你可知會給我帶來多少麻煩?
此回是我攔住了,如若我不攔住,蘇洛身旁有旁人盯著一旦查實,於我於南翼而言皆是滅頂之災!”顧延道著。
“我問了,你沒答我。”
“此事你未曾問過。”顧延嘆氣道著,“你我是夫妻是你說的,你也知曉我中毒之事事關重大為何都不問問我?卻信任一個外人,此事你若交於五娘柳先生去辦為夫還不至於怨你,可這會我……”
“你怨我便怨罷,不查便不查,索性你也並未將我當做過你的知己,許正如你所說一般只是貪圖我容貌罷了。”佘笙也有了怒氣。
顧延道著:“我並非此意。”
“這會兒我不想與你吵。”佘笙冷聲道著,“蘇洛無辜,你且已拿到書信了也該知她並未開啟過蠟封的信,且放了她,你有怨儘管往我一人身上怨著。”
顧延道著:“你怎知蘇洛不會看,江湖之中的人給銀子便能辦事,你又如何……”
佘笙未等他話落,指著車簾道著:“出去,我不想見你。”
“你怎又這樣了?”顧延惱著。
“大妞出了事我心中本難受著,至於你身上毒之一事我也只想心中有個底便好,哪裡就是在查你?你卻喋喋不休來質問我?
怎得叫我又如此,是你在我心中不暢之時還來怪我,說得像還是你委屈了一般?我心中又怎得好受?”
顧延道著:“我哪裡不委屈了?中毒一事你既能想到去問鍾大夫,也該曉得對於為夫而言此事有多嚴重?稍一不慎,我許是連爹孃都保不住。”
佘笙不願與他再拌嘴,一路無言,待馬車歇在偏門之時,她獨自兒下了車走到一旁沏園的邊門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