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我這般待她,她定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們的孩兒可還是在她的手中吶。”
蘇珍川聽著她的話厲聲問道:“你早知她的身份卻不與我講?”
“侍郎,我……”晴丹說不出口來。
蘇珍川將她手中的帖子取過來,扔於桌上道著:“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
“沒了,侍郎爺,沒有了。”晴丹連聲求道。
“你連阿姐都可背棄,我呢?你遲早有一日也會背棄我的!”蘇珍川手中爆著青筋握緊著她的脖子,但也不敢用力。
晴丹眸子輕眨,淡笑著道:“與其死在佘笙手中,不如死在川郎手中,也算是你送了我一程。”
“住手!”晴丹的門被王燕雲給開啟,佘笙冷冷地喊道。
蘇珍川面目猙獰地看著佘笙道著:“她可是害了你,你要留著她?”
“自是要留著的,蘇侍郎也下不了這個手,莫要裝給我看了。”佘笙逗著懷中的孩兒道著,“這孩兒與我可真像,不愧是我的好侄女。”
“尋荇?不對呀,喜公主在長公主府上,你怎得抱得出來的?”晴丹忙問著。
佘笙逗著孩兒道著:“畢竟我是這孩兒名義上的親生孃親吶,川弟請出去吧,我與晴丹有些話要講。”
蘇珍川放開了晴丹喉嚨前邊的手,甩袖言著:“佘笙,不論你要做何事,若是關乎到蘇家利益,我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曉。”佘笙進了裡頭,摩挲著那塊存於夢魘之中的屏風。
她行到後頭,望著前邊果真是一番通透,那時她與顧延下棋之時只是她望不見他,而他早已將她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言來當年晴丹便欺瞞了她。
“蘇小姐還記得這屏風?早知當年後頭的事,不應當瞞著左相爺的身份,否則您如今也不會有這一身的病痛。”晴丹雖怕,卻也將思緒迴歸到了當年。
“呵!”
佘笙見著蘇珍川離開後輕笑了聲:“你以為當年的顧延會收留我?一個蘇家不要了的女兒與他下完這局棋之後又有何用?
當年是我與他下棋,可若這朝堂為棋盤,我只是顧蘇二府博弈之間的棋子而已。”
“這話你可是多想了,顧相爺待你定是真心的。”晴丹取出來棋盤道著,“不知可否和蘇小姐您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