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佘笙清冷地道著。
顧延眸子一暗,卻也不再逼她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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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早起時分外邊茶莊子裡武大娘已將小廝長工都趕在了一處。
佘笙只穿著一黃色繡花襖便到了院子裡頭,裡邊的眾人皆低著頭彎著腰,不敢出一絲聲音來。
“東家,我方才已教訓過他等了,昨日之事實在是老奴不小心,差些兒就要辱了東家您的青白,請東家責罰!”武大娘連連下跪著。
佘笙抬手扶起武大娘來道:“這事與你無干,本我身旁事你也未曾管過,且這會兒你要尋採茶的姑娘,曬些梅菜筍乾事忙也許會出些差錯。”
“東家。”武大娘羞愧著起了身。
“這些皆是紹興城茶莊裡頭的長工小廝?”佘笙問道。
“正是。”
佘笙一眼掃了過去,言道:“有好些倒是面熟的緊,好好排查一番,我可記得這裡有個名黑二的小廝深得您的心思?”
武大娘連將一個肌膚黝黑地小廝叫來上來道:“回東家,這便是黑二小子,我已認了他做義子。”
“東家。”黑二也連著彎腰行禮著。
佘笙見了黑二道著:“武大娘年紀也大了些,日後茶莊裡頭你便是副管事的,至於那些吃裡扒外地偷茶的儘管報官就是,若是忠心的勤快的也要記得報上來。
採茶之時也只月餘,一年忙來也就一兩回。此次新茶許是要朝著御茶去的,遂這些小廝有不忠的趁早地揪了出去,忠誠的今年月例銀子加倍。”
“東家,月例銀子加倍是否多了些?”武大娘忙攔著佘笙,本一壺茶坊長工茶孃的銀子便是比旁的茶商要高出一倍有餘的。
聽其他山頭的茶商所言,茶稅也加了,若是再有個工人支出的,坊主可無多少錢好掙了。
佘笙拔聲向著眾人言著:“御茶之時旁的商戶也不敢耽擱,到了採茶之事許有不少人打著我工人的主意。
且在這裡於你等明說了,旁的茶坊茶莊的你等去了許能混個主事的,銀子許也能高些,要走得這時便好走了。
這會兒不走到了採茶製茶之時幹些偷雞摸狗事一旦被人知曉了絕無輕饒。”
“是,坊主。”黑二領著眾人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