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安心等著及笄便是。若是你要替蘇家八女出嫁可不是要做寡婦了嗎?”
“五娘,南小郡王便是師父。”佘錦擠出些笑來,終歸阿姐沒有再攔著她。
只要她出了嫁,蘇夏氏便不會再來威脅阿姐,阿姐也可在江南之中無虞了。
“那也便沒幾日了,幸好理小梨的嫁妝之時將您的也理了一遍。說來小姐是真疼你的,那嫁妝可佔了莊子庫房一半笙園庫房一半。”五娘這才想起方才小蘭之言來,這事於二小姐而言亦是兩全了。
佘錦聽著五娘之言,唯有清淚,既如此為了阿姐拋棄爹孃也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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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雨將停歇,佘笙半夢半睡時分便見得顧延在她的床邊。
“怎得是你?”
“這是清心的蓮子粥,我熬了好些功夫的,你吃些罷。”顧延捧著一青瓷碗,裡面粥液濃稠得很。
佘笙輕咳道著:“長公主未曾告訴過你男子不可入灶房之處嗎?”
“爹爹便時常入灶房作羹湯給娘吃。”
“公主府中不缺奴婢吧?”佘笙見著濃粥便覺得有些餓意傳來,也便接過了粥碗倚著床吃著。
顧延道著:“不缺奴婢。可好些了?”
“方才我是失控了,奇了怪,佘錦是如何知曉我算計小梨之事的?”佘笙言著。
心中也不覺得此刻她並未如往常嫌棄這顧延,也許是習慣了顧延的不守禮法。
“昨夜醉了酒,說了些糊塗話,日後可莫要在我不在時分飲酒了。”顧延道著。
佘笙言著:“日後我都不會再飲酒了,小蘭呢?”
“熬藥去了。”顧延回著,見她嘴角沾了些白粥便道,“此處,有粥。”
佘笙伸手去摸卻是摸不到,“哪處有?”
顧延離她近了些,伸手拭去了她嘴角的粥液。
粗糲的手指劃過女子嬌嫩的唇瓣,佘笙微顫了長睫,引得顧延口乾舌燥得緊。
顧延連道著:“你在邊關囤積糧食此乃大罪,不如就將這糧食盡數捐於南翔吧?”
“南王世子?”佘笙問著。
“恩,南王世子要出征西北邊境。”
佘笙眉尖輕蹙著道:“可南王府有了兵權陛下肯應?”
“陛下是明君,找世子妃去長安做客便可,也能讓南翼與佘錦在府中安穩好些年。”顧延道著。
佘笙言著:“你已開口那便捐於朝廷罷,本想著以此結交一個朝中重臣或能賺上個好些銀子的。”
“結交了我這位朝中重臣可夠?”顧延離佘笙越發近了些笑道,男子混熱之氣息盡數噴薄在佘笙的臉上。
佘笙眨眸,纖細玉指在錦被之上輕敲著言道:“你這朝中重臣又不能憑我掌控。”
“你要如何我可敬憑你掌控,若要蹂躪也可。”顧延大有一副任卿採擷之模樣,言語中不差輕浮之意。
佘笙輕吐七字:“那便離了我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