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同的,更何況長公主嫁入顧府之時這梅夫人還並未出嫁。其與長公主關係甚好,咱們要的並非是梅夫人做主,而是要將這個傳言由梅夫人之口傳回長安去。”
“明白了。”蘇夏氏應著。
蘇田氏開口著言道:“想來這顧相爺對佘錦倒是真有些情誼的,好在大嫂得力認了佘錦為義女讓其出嫁了。”
“是吶,昨日裡顧相爺送得及笄禮,還有那根皇后所戴過之簪是真真讓人開了眼界。”蘇五夫人言道。
蘇夏氏未曾有多說,而是言道:“可這佘錦已經如了老夫人之意嫁入了南王府,珍珠再留在江南許是會讓人笑話。”
“怎得會笑話,便對外說本夫人重病,珍珠孝順在我跟前侍疾。”蘇老夫人言道。
“老夫人莫要這般言,您身體康健著呢,倒不如說兒媳有疾在身便好。”蘇田氏連聲言道。
蘇老夫人聞著田氏之言,眯眼笑道:“老三家的是懂事的,倒是這顧相爺也該從笙園之中搬出來了才是。大媳你去尋張武去與顧相爺言明下,這府衙之中總要比商戶家中來的規矩足些,請其來府衙暫住罷!”
“是。”蘇夏氏領命著。
蘇田氏笑得歡道:“那日裡相爺攔了喜轎,足可見是對珍珠有情誼的,咱們珍珠又是個美人胚子,想必成為左相夫人是指日可待之時了,如此要恭喜老夫人與大嫂了。”
蘇珍珠在屏風後頭竊聽著長輩之言,羞紅了臉色。
天暗時分
銀鈴兒端著藥碗小步進了佘笙房內言道:“小姐,該喝藥了,小蘭姐姐也交待了要給您推拿的,您看?”
佘笙盯著銀鈴兒見她眼中有少許怯色便道:“你不必如此懼怕我。”
“小姐,銀鈴兒不敢,只是怕按錯了您的穴道。”銀鈴兒低聲怯懦地言著。
佘笙也不怪銀鈴兒,便是小梨都也摸不準穴道,更何況是年歲小些的銀鈴兒了。
“罷了,我只喝藥便好,過了寒冬臘月的喘疾也不該犯了。”佘笙接過藥碗來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