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興?”
“東家,有樁好事成了自然要高興,明莊主連茶市都還未完便託了自個兒的手下管著查探,回徽州備些彩禮去了。”
小蘭噗嗤笑道:“莫不是明光莊主是來向五娘您提親的?瞧你臉上都要笑開了花。”
“東家你瞧著小蘭口齒是越像二小姐般會打趣我了,提親哪裡輪到我,自然是給小梨提的。”五娘言著。
小蘭看了眼旁的顧延道:“瞧人明光莊主說提親便提親多快,有人可年裡頭就說了要來提親的,如今都正月過了一半了。”
“小蘭,你隨佘錦抄心經去,九遍。”佘笙輕惱道。
小蘭捂著嘴巴,懊惱道:“是,小姐。”
顧延明白這小蘭所言之人是他,可若是佘笙不應,提多少次親也是無用的,這事還得循序漸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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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圓月依舊,一抹黑影飄入了銘園的牆頭之上。
佘笙昨夜裡怕著顧延亂來一夜未曾好好睡過。
今兒個早早便睡了下去,小蘭小梨兩個丫鬟在外頭屋外守著,有抹微風輕拂著燭光。
另一頭屋子裡,佘錦挑著夜燈打著哈欠左右手同拿著狼毫筆寫著佛經,自小但凡是她不聽話的阿姐便讓她抄書。
等她年歲大了些懂事了些阿姐便讓她抄佛經,遂她左右手同時揮筆抄錄的本事早就練了出來。
她便期冀著在回紹興之前便將這些罰抄的給抄完了,許阿姐覺著好便不讓她在禁足了。
躍進她閨房之中的黑衣人顯然未曾想到裡頭的人乃是佘錦,見她彎著腰頹廢地雙手舞動,紙上之字雖是行書卻也有女子獨有的娟秀,眼中多了絲欣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