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莫送了,您肚子中的女兒將來是個大富大貴之命,老身受不起您這一送。”
“何時鐘大夫也做起了算命的生意了?”顧延也未曾離開佘笙的院子,聽到鍾大夫這話頗有些好奇地問著。
鍾大夫一笑道:“老夫能探出姑娘胎中孩兒出生的時日,說句大不敬之話,那是鳳命所在的時辰。當朝顧後的命格便與這孩子的命格一致。”
晴丹只當做是玩笑吉祥話,拿出一錠銀子來遞給鍾大夫道:“勞您吉言了。”
顧延意味深長地盯著晴丹的小腹,看得晴丹一陣面紅耳赤道著:“若不是與相爺相識多年,我可也要將您當做是登徒子等人了。”
顧延言著:“佘笙這裡於你而言亦不是個安穩的地方,你去長安長樂園中安胎,此女本相認了做義女罷。”
晴丹連連下跪道:“奴家不敢。”
“本相會讓皇家暗衛護送你到長樂園。”顧延語氣裡透著不容置喙之意。
“這,這我要是去了長樂園裡頭,長公主不定認為我這腹中孩兒是您的呢!”晴丹自十年前就怕顧延,這些年在花月樓之中也聽了不少過於顧延的軼事,不敢惹惱他。
可她也捨不得讓自己孩兒活在權貴家中,與她形同陌路。
“那也好,她巴不得抱個孩子呢。”顧延清冷言著。
既然佘笙不能生養,他也早早地給就長公主那裡送幾個娃兒過去,讓長公主見著小孩子心煩了,省得日後拿生養之事來逼迫佘笙。
晴丹面色驚詫不已,“這不會對您名聲有礙嗎?”
“本相不在意旁人的名聲,只要她明白便好。”顧延微抬了眼望著身後屋子的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