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趴在床頭一動不動,再回過神時,洛嶼澤已不在窗前。 門被一腳踹開,冷風吹散雲霧。 洛雁禁不住渾身一凜,彷彿血液凝住一般。 黑影投在她赤裸的玉足前,見她雙足被凍得通紅,洛嶼澤直接將人攔腰抱起,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又卸下衣袍,披於她肩上。 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怕死嗎?” 洛雁正揉搓著指尖,聽見他這聲低問,以為他又想挖苦自己,暗下眸反問道:“爺希望奴婢怕,還是不怕?” 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吐出的熱氣燻紅她的臉,“如果我說不怕,你該如何?” 洛雁掩過唇角的苦澀,“奴婢不知。” “好一個不知。” 指腹用力,快要摁出印子。 洛雁咬緊後槽牙,不敢發出一聲低吟。 她遲遲不肯低頭,他也遲遲不肯鬆手。 僵到最後,還是洛嶼澤先鬆了手,“洛雁,你必須活到我子孫滿堂的時候。” “要是你敢先死,我讓你連屍骨都留不得!”喜歡解羅裳()解羅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