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us,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你認識他?”少年眯起眼,用肯定的語氣,“這裡……嗯,這麼說,你是Gellert·Grindelward,這裡是紐蒙迦德。”
“你真是知識豐富。”
“因為德國的黑巫師界都在流傳,這裡有個不願離開的老魔王,這個老魔王就是他們主人。”少年沒有理會他的譏諷,而用奇異的調子出這些話,並且眼神中充滿好奇。
“你愛他。”少年肯定地說。
“你是誰?”他絕不相信對方只是個普通的少年。
“Grinc·Gordify,或者,不管你相不相信,曾經有人如此稱呼我——Godric·Gryffindor。”
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沒有懷疑那句話的真實性,黑暗的地下室似乎因為個人的存在隱隱有光線透出,真不愧是以金紅獅子為紋章的人。
“既然愛他,為什麼不出去?為什麼不離開?為什麼不去找他?”少年大咧咧地坐在床邊,一張口就是一串為什麼。
他只是靜默,性的驕傲不允許他示人以軟弱。除那個被他深愛,也深愛著他的人……
然後少年開口,聲音如夏日的光線,直射入陰暗的心底。
“無論是什麼原因,至少你們相愛,至少你們都還活著……”
對方聲音中的落寞和茫然如此明顯……
少年離開之前,要他好好想想。他想了很久,終於走出那陰暗的牢籠。
除看守人,沒有人知道他的離開。
——不是Gellert·Grindelward,不曾與過去的勢力聯絡。Trelleg·Subla,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賦予新的開始。
——Albus,如果無法讓自己感到幸福,請允許我給予你幸福。
千年
Albus·Dumbledore默許“Trelleg·Subla”成為新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同時也調動鳳凰社的成員探查德國魔法界的動向——他番動作並沒有瞞著Gellert,擺明——不信任。
對此老魔王只是笑,他知道Albus會懷疑他的動機,那麼多年,他不僅僅是Hogwarts的校長,還是鳳凰社的領袖。同為政治家,他怎麼肯能不懷疑?陰謀詭計種東西,可比巫師決鬥要危險的多。
那麼只有讓時間來證明一切。
兩人算是達成定的默契,互相心照不宣。所以分院儀式上,老校長神色如常,新任教授風采依舊。
但是部分小動物們的直覺還是挺敏銳的——教授席上氣氛有些詭異,萬年冷凍源Snape教授就不用,新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貴族微笑怎麼看怎麼奇怪,連向來和藹的老校長的笑容都有種邁向詭異的趨勢。
神經粗大的Gryffindor獅子們照常活躍,向敏感的Slytherin小蛇氣壓低迷,善於觀察的Ravenclaw小鷹們默默進食低頭不語,向來“低調”的Hufflepuff小獾們當然更是不敢妄動……氣氛比上次攝魂怪進駐Hogwarts的時候還要糟糕……
不過對於大部分的小動物和教授們,等到用餐結束就可以脫離苦海……可是Slytherin的小蛇們顯然沒有麼好的運氣,低氣壓的源頭正是他們的成員之。
當Seath沉著臉回到Slytherin的公共休息室,看到自己寢室的名牌上多個眼熟的名字後,看向級長的眼神讓對方體會把傳中的蛇怪的石化視線……不過能成為Slytherin的級長必定有其過人之處——就看對方微笑著無視Seath如有實質的狠戾視線,優雅地按照慣例為新生們講解Slytherin的集體生活的基本準則。
等到散場之後,小蛇們迅速回洞,就連Draco·Malfoy也不例外。
個Malfoy要懂得審時度勢——Draco在心裡不雅地翻白眼,那種看起來跟黑魔王碰撞Dumbledore的場面,他們還是避遠好。
Seath轉身走進自己的宿舍。
Grinc緊隨其後,關上門,施放些防止竊聽的魔法——個年紀的孩子都有旺盛的好奇心:“Salazar,或者,該叫Seath?”
“Godric,‘歡迎’來到的學院。”Seath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邊磨著牙邊扭曲地笑,“還有——應該叫學長。”學長個詞彙讓他心裡舒坦,過去Godric總是仗著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