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陰溝裡的老鼠形態……
跟在他們的身後,聽著James和Sirius命令,任他們呼來喝去,也許神經大條的獅子從不注意些,但是自己無法不在意。他只能跟著另外三個人,看著他們欺負那個Slytherin,卑鄙的從對Severus·Snape的侮辱中得到扭曲的安慰。
Peter低頭看看自己短小的前肢——樣的自己,怎麼可能有拒絕黑魔王的力量呢?
被食死徒找到,其實是在James選擇更改保密人之前。當那個強大的巫師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當那雙猩紅的眼神注視著自己·肆無忌憚地翻看自己的記憶·讀取他的念頭的時候,當那甚至令他無法站穩的魔力威壓不停地衝刷著自己·壓迫著自己的時候,當他在黑暗中懦弱的戰慄、害怕、哭泣的時候……沒有人拯救他……他也拯救不自己……
……他在那時覺得自己無法不屈服……黑魔王甚至還沒有用到鑽心剜骨……
Gryffindor的勇氣——他也曾在黑魔王面前閉眼喃喃地念著個短句,他也直記得自己是個Gryffindor——但是那個惡魔邊用著鑽心剜骨,邊用威逼和誘惑的語氣低聲輕語——背叛朋友也需要極大的勇氣,蟲尾巴。
他感覺到自己被魔力擊碎成片片的殘渣,然後又被片片的重新組合,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不再是Gryffindor四人組的蟲尾巴,而是食死徒蟲尾巴……比起原來更加卑微地匍匐在黑魔王的腳下。
他還記得後來James要把保密人改成是他,他瑟縮地推辭——他希望個預言能夠實現,他不希望James和Lily死去……Lily甚至是唯個會溫柔地考慮自己的想法的人。
可是Sirius大笑地拍著他的肩膀:“是個絕妙的注意,會引開所有的注意力!而且,誰能想到是呢?食死徒們甚至不會注意到!”
Peter記得自己當時低下頭懦聲地附和,其實那是為掩飾嘴角扭曲的黑暗笑容——Sirius,錯……處在光明中的人很難看見光明中的陰影,但是不代表黑暗中的人不易分辨。
即使他不去告密,黑魔王的攝神取念也不會放過他的腦袋……既然樣的話——James、Sirius、Remus還有Lily……再見。
他知道自己總有會死去,光明不會原諒背叛者,黑暗不會容忍無能者……但是無論多麼卑鄙無恥,無論多麼骯髒而卑賤……他會努力活下去,跪地祈求也好,裝作懺悔也好……他會活下去。
他現在是Peter·Pettigrew,個背叛者——
之後人們會怎麼?Gryffindor的敗類?無所謂……老鼠就應該在陰溝裡生存,永遠不需要冀望陽光。
他再次看眼高聳的Gryffindor塔樓,奇怪自己竟然能清晰地意識到大概是最後次看到它——他快速地跑進Hogwarts的城堡。
“他在想些什麼呢?Remus……”Harry解除隱身咒從樹後走出來。
狼人脫掉隱形衣,神色有些黯淡:“也許,Peter成為食死徒,跟們有定的關係。”
Harry搖搖頭:“路是自己選的,就像Tom·Riddle成為Lord Voldemort,就像Severus從食死徒變成鳳凰社的間諜。也許蟲尾巴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為們,但是Remus,他自己決定要沿著條路走下去。”
他記得上次戰爭的時候,蟲尾巴在關鍵時候的猶豫曾經救自己命,但是緊接著,他便開始攻擊自己,然後死在自己的索命咒之下……他的路,終歸是他自己走出來的。
“那麼該就位,Remus。”Harry朝城堡走去,“也應該去尖叫屋棚。”
“小心,Harry,有什麼不對就立刻改變計劃。”Remus囑咐著。
“放心吧。”
蟲尾巴在城堡的暗道裡進出,他蹲在Gryffindor公共休息室前的入口,在偷聽到口令之後,他又沿著暗道離開,期間有幾次差被洛麗絲夫人發現,老鼠的本能讓他拼命逃竄。
然後他躲在個密道里,等待黑——亮的時候定住打人柳非常顯眼。
校長辦公室裡,魔藥大師冷冷地盯著那張活地圖,那種眼神幾乎能將它燃,或者撕成碎片……
“Severus,不要太擔心Harry。”老巫師呵呵呵地。
Snape冷笑聲:“才不可能去擔心個Potter——只是想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