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隨從,早已忘記了上一次親自動手是什麼時候。
緊接著還沒等青衣男子動手,周遭出現了十幾個隱在暗中的身影,每一個實力都不低於無上武念甚至還有一兩今天人合一的武者,鬱家的底蘊在此體現無疑,這些武者只忠於鬱家,而青衣男子作為鬱家家主的代言人,一旦其出馬身邊必然會追隨著幾個強大武者,更別說在這鬱家大本營,一些強大的武者紛紛趕到。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不禁對鬱莎的狂妄有所不滿,但又覺得這樣一個血性的年輕人鬱家已經許久未曾出過一個。了,有些可惜了。沒有一直在家族培養,致使其內心並沒有完全與家族站在一個起跑線上。
“咯咯咯咯咯,人多嗎?今天那就大開殺戒一番。
”鬱莎身下的椅子碎裂,迸濺的木屑將一個個隱在暗處的武者逼出行蹤,臉上帶著一定的不滿,要知道這些人還沒有動手,畢竟這是鬱家的家事,可這小丫頭竟然狂妄到對抗所有人。太自不量力了。
“有趣有趣,這麼多的高手,我這小卒子也不能光看熱鬧。”齊威明知道這場合自己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大,可到了群戰的時刻,他不能讓鬱莎獨自面對,哪怕自己只能夠提供一點點幫助也是一種態度,共存亡的態底
所有人都覺得齊威和爾雅瘋了,這是戰神級別的戰鬥,他們一個神話一個無為,固然是不弱的武者;可要在這種層次的戰鬥中參上一腳。等同於拿自己的生命來賭博。
“又並肩作戰了?。狀元沒有輕視齊威的意思,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號稱越級而戰的王者,可算是一直看著他成長起來,這一年來也一直關注著,齊威二人創造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蹟,只是這奇蹟並沒有人知道罷了。二人曾經在一次任務當中擊殺一名無上武念武者,別看只是一個級別,這要是傳出去必定會讓所有人震驚,要知道神話與無上武唸的差距就如同先天與後天的差距一般,幾乎沒有跨越的可能,而齊威與爾雅二人不過是靠配合將對方擊殺。並沒有使用一些小手段,這就不得不說二人的實力太過於強悍。
“有些熱血沸騰。”齊威臉上的表情很輕鬆,不是因為無懼,而是因為習慣,無數艱苦戰鬥當中讓自己成長起來,早已習慣了對差距的無奈。客觀的存在事實不怕,就怕你沒有信心勇氣去打破那枷鎖和世俗的常規想法。
此時的鬱家暗流湧動,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這裡,到要看看這個敢於挑釁家主權威的女子到底會怎樣收場。“這丫頭,”身處鬱家最核心區域一座田園風格的巨大院落內,鬱家老太太的聲音中並沒有憤怒也並沒有怎樣的情緒波動,要說有隻能是帶著一點點的欣喜,為何欣喜?不是堅持的站在孫女一邊嗎?非也非也。鬱家已經許久未曾出現一個強勢的領軍人物了。
鬱家家主也是穩坐釣魚臺,到了最後時亥怎麼都會出手,就看自己這個大孫女能夠做到哪一步了?
誰料戰鬥還沒打響,一道沖天的氣息驟然間在鬱家最核心部位湧現。老太太與家主都是一愣,隨即苦笑了一下,那個人可是非常喜愛的鬱莎的,看來為了給鬱莎撐腰,平復多年的東西都捨棄了,看來從今日起。鬱莎的立威必將響徹整個坎迫。
“滾!”
平靜的聲音中孕育著一絲絲的爆發之意,就見空中襲來一道身影。看似隨意的在空中比劃 了幾下。就見鬱宏芳及其帶來動過手的武者。只感覺到一陣刺痛,然後就看見一根屬於自己的手指與自己的身體脫離,而胡在天則狂嘔一口鮮血,身子堆軟,身上所有的經脈被盡數震碎,從今之後只能做一個真正的軟腳蝦。
而青衣男子以及後到的武者,盡數口吐鮮血摔出去,受了不輕不重類如教刮的傷勢。
麻衣,青絲,平和。穿著、特點、神情,來人一出現,那之前在廚房為鬱莎做飯的廚娘劉媽身影匍匐在地,恭恭敬敬的施禮:“老夫人。”
鬱莎也是為之一楞,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的婦人,正是自己那個整日在靜修,如同出得塵世之外的奶奶,鬱家家主的正牌夫人。數十年未曾公開亮相,據說得不到老太太喜愛被打入冷宮的家主夫人。此玄站在空中就如同這些界的主宰一般,看似平和的神色中透著對世事的淡漠以及掌控。
對,就是掌控,在這婦人的眼中。就是一種純粹的掌控,不是因內而外散發出來,而是實實在在籠罩著整個鬱家城的掌控,仿似這婦人如果想,隨時都可以將這一切過眼雲煙全部毀滅一般。
鬱宏芳抱著兒子的身體,顧不礙手指斷掉的痛楚,腦海中只浮現出兒時一點模糊的記憶,記得那個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