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他停靠並且感覺到溫暖的港灣,不需要過多的喧囂,只要足夠的安靜就好。
喝酒並不一定要醉掉才會解決千愁,有些人他們喝酒喝的是一種感覺,喝的只是那種喉嚨間的辛辣感覺,喝的只是一種讓自己緊繃的神經被酒精刺激得被迫不去想一些事情。
鬱莎能夠理解齊威的感覺,當初的她也是離開家族頗久之後才歸來,只不過她的情況與齊威不同,但也適應了很長時間才慢慢適應了坎迪的環境,直到現在也很難以融入到這個家族當中徹底成為這裡的一員,想集齊威就更加難了,突兀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只是感覺到疲累而沒有失態就足以證明他的心智有多麼的堅強,換成一般人如不是大喜就是大悲,能夠平靜對待的只能說明這個人根本就是別有用心,而非用心去感受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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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種極度具有責任感的人,才會對突兀之間出現的哈克以及他言語中提到的一切這般無奈和困惑乃至於無法接受。
沒有酒醉,但卻擁有了一個因酒精刺激而安睡的夜晚,鬱莎整夜都牢牢的摟著齊威,不讓他感覺到一點點的空虛,微微的斯聲在齊威的口鼻之間撥出,緊鎖的眉頭讓鬱莎很為心疼,一夜未睡時不時的輕輕為他撫平那緊鎖的眉頭。
第二天中午,齊威還沒有睜開眼睛,一個強大的武者想要控制自己的生理時鐘並不難,他不想讓自己醒。
雪露趕到了,眼中帶著些許的血絲,日夜兼程在戰艦中因為擔心根本無法入眠,直到看到齊威躺在床上微微斯聲,淚水一下子從眼角流出,別人眼中的齊威或許還有其他形象,在雪露的眼中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擎天柱,永遠不折彎的站立在那裡,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擊倒他。甚至連擊退都不可能,可現在,這個男人累了,他在用躲避的方式來處理問題,究竟碰到了什麼會讓他如此,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齊威,女人之間永遠不會停歇的戰爭暫時停止下來,雪露將自己有些冰涼的小手捂暖,然後伸到齊威的臉頰旁邊,輕輕的撫摸 眉宇之間滿是心疼之色。
“你來了。”眼睛睜開,那其中滿是疲乏,不是身體的累而是心的累。
“嗯雪露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是嘴角含笑的應了一聲。
再次恢復了寧靜,雪露就坐在床邊,用自己的小手牢牢抓住那雙粗糙的大手,以自己的方式給予對方溫暖。
金多多、侯煙果相繼趕到,每一個臉上都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永遠不會倒塌的城牆裂開一道道縫隙,她們將是最好的粘合劑修補液,所以她們趕來了,第一時間趕來了。
四個女人用最真誠最貼心的方式給予齊威信心和溫暖,鬱莎也沒有將發生在齊威身上的事情隱瞞這三個人。
溫暖,真情,體貼,吧伴只紋是四個女人給予齊威最大的支援和信心。 。酣兇
你沒有了一切還有我們,我們會一直陪在你的左右,無論到了任何時候,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會有人堅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側,給予你最堅實的支援。
齊威不是情緒太大波動的人,關於這件事情也不過是要讓自己休息一下,幾個女人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心中也逐漸接受了這幾個人的存在。
足足七天,當坎迪文明的準備工作完成之後。當所有戰鬥序列準備開拔之時,齊威從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轉醒過來,眼中帶著無盡幽遠,那雙眼眸清澈見底,卻又誰也看不清那底究竟在哪裡。七天的時間,齊威什麼也沒有想,只是用心感受看來自四女不同方式的關懷。
有外人在,鬱莎不會表露出一點點小女人的姿態,只是每天用不長的時間一個人守在齊威的身邊,陪他看著無盡的宇雷,陪他一起喝酒,陪他對練。
雪露在齊威身旁的時間,總會用那雙柔軟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為他講自己巡演過程中去過的地方,講那裡的風俗習慣,講那裡的武者,還會輕聲的為他歌唱一首首對於很多人來說耳熟能詳,對於齊威卻是完全陌生的歌曲。
侯煙果會用一個個鮮活的故事來為齊威鼓勁,來讓對方知道,人之一生有些東西永遠無法完美。殘缺,貫穿每一個人的人生;殘缺,也是每一個人必須承認的生活狀態,完美的人生是不存在的。
要說這些人中最懂齊威心理狀態的,不是相處時間最長的鬱莎,也不是睿智的侯煙果,而是那從小與齊威一起長大的金多多,儘管在轉折的那一年金多多發現齊威有了一些自己陌生的變化,但並不影響她對齊威每一個人生階段都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