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全部遮掩,哭冊頂嘴唇微微有顫抖。伸出手指點指著眼中滿是激動之色,他幾乎可以確定,午夜夢迴時的一點點不切實際的期盼竟然實現了。
鬱莎將披風上的遮帽褪到腦後,對著哭冊頂表露身份,齊威這張臉在地球華夏早已是國民級,就算經歷磨難一些人對那曾經樹立在盛京武館門口的雕像不再瞻仰。齊威的形象還是會在一小部分人的腦海中存留,此時此刻並不適合由他出面。鬱莎的美和媚,在此時遠沒有之前那驚鴻一指來的震撼,災難會讓人瘋狂。災難也會讓人執著,如沒有那驚鴻一指,鬱莎當會讓無數的人心生邪念,災難中誰還會在意禮法,活一天算一天的人不乏有之,深埋在每一個人心底的罪惡感會在災難中無限放大,也許這也是齊豪的一種目的,讓地球人徹底瘋狂以此來報復齊威。
實力,在災難中永遠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標準,縱然隊伍中有人吞嚥吐沫也不敢表現出來。
看到鬱莎,哭冊頂已經確定那後出來的人是誰,老人精了,豈能不”冉二威不露面必然有其原因。他不會做那拆臺之 …
“大家別擔心,是我的朋友,準備讓大家轉移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人多不是說話的場合,哭冊頂先讓大家按照原計哉散開,而這出口附近的區域顯然是不能居住了,已經被那些神秘武者發現。
接下來哭冊頂與齊威也沒有時間細談,只是在所有人遷移的過程中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近萬人聚集在這個區域,其中普通人只佔了十分之一左右,其中年輕女子居多,剩下一看穿著打扮就不是一般人。齊威暗自嘆氣,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是有著太多人抱著不實際的幻想,怪不得都說華夏是地球所有國家中最好欺負也是最不好欺負的。只要給華夏留那麼一點點空間,這裡的人絕不會強勢反彈,任憑人家騎在脖子上作威作福也不會反抗。
年輕女子帶著自不必說,亂世之中正是一部分人宣洩內心邪惡的最佳機會。還美其名曰這是一種交換,任何道德底限之外的東西,在亂世災難之中都成為了理所當然,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詬病他人的舉動,甚至還會堅守不住參與其中,繁華的都市國家曆法並不能改造所有人的思想,華夏教育數千年以來積攢下的弊病,一旦遭遇真正意義上的末世災難,將會讓很多人強勢反彈。
那些穿著打扮氣勢不俗的人。想必是上海的高官富豪,面對強勢來襲的齊豪等人,所有的保鏢所有的隨從都不過是炮灰,根本就形成不了什麼威脅,身邊沒有了可以倚仗的人,這些人自然要尋得一處容身之所,恰好此時那些野心不斷膨脹**不斷膨脹的人出現,雙方一拍即合。進行著所謂骯髒實則人性使然的交易。
對此齊威不表態,人類社會的財富刻,是在不斷的劣根性爆發中尋找人性中的真善美,沒有鮮明的對比怎能凸顯出好人的價值與存在必要性。同時,這種狀態也非不可為之。看著一些人不忿的樣子,憤青模樣十足,有用嗎?當事人自己尚且不想改變現狀,這些被欺凌的女子又何嘗不是現在的華夏呢?不反抗偏偏還要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那麼便承受吧。
四通八道的鼠道,萬人停留在城市邊緣區域還不是為了享受,真正的到了城外。明顯建築郊區工廠度假村加油站早已被摧毀,除此之外真的要過著野人般的生活了,畢竟誰也不願意冒險居住在明顯的建築內,那樣還不如在城市邊緣的普通居住區搏一搏不被發現呢?
無奈被迫離開這算是安逸的地方,自然有人抱怨連連,安逸的生活讓他們還沒有從往日的生存狀態中進入如今這種為了活著而戰鬥的狀態,鑽鼠道進入下水道透過潮溼悶熱挖掘出來的地道,這些對於根本沒有在理加今社會體系中遭受過挫折和折磨的人來說,不抱怨才怪。“這樣的地方你也能停留,老哭,我看你是真的老了。”鬱莎最看不得女人被欺辱,被欺負不可怕,怕的就是被辱還不反抗,看到被圍養的數百名年輕女子,以此可以看出這裡的帶頭人是個什麼貨色。
哭柑頂老臉一紅,他也不想,如果是自己他不介意拼命離開這裡或是反抗小徒弟還沒有成年,他只能委曲求全。眼不見為淨。世事無奈的事情太多,沒有一個人是救世主,也沒有人能夠徹底改變一些人的心底深處的劣根性。
齊威搖了搖頭,示意鬱莎不耍多管閒事。選擇接受是每一個人的權利。沒有能力反抗和不反抗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沒有能力反抗還有諸多的選擇,偏偏這些人選擇了沒有能力之後不再進行反抗,悲哀的是她們自己,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這是屬於齊威的救世論,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我不可能為所有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