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糧,不願九戴在大營之中,前番大戰也不願出手,恐怕師叔要借旗難也!”
燃燈道人一聽,猛的一拍手道:
“卻是我失了計較,鱷神師叔心性無人可以揣測,但卻是極其小氣護短,而且霸道非常,連老師都不願與其過多糾纏,姜師弟傷了星宿海中之人,恐怕這借旗之事難也!”
姜子牙聽出事情可能有變,心中焦急,忙開口道:
“想來鱷神師叔因該不會這麼不識大體吧?這封神之事,雖然由我闡教主導,但總是道祖聖命,何人敢不尊我玉虛法旨,難道鱷神師叔會因為兩個小小的門人,與我闡教為敵,到時若得老師出手,恐怕鱷神師叔也不好吧?”
燃燈道人聽得姜子牙的這一番言語,不由面帶苦笑道:
“姜師弟太想當然了,師弟修行年歲太短不知這鱷神師叔的厲害,鱷神師叔乃天生神異之人,投入道祖門下尚在老師之前,只不過是因為那時道祖未正式收徒,所以後來道祖在紫宵宮收徒之時這才拍在老師之後,當年道祖所收之徒,具是由鱷神師叔代為選擇,可見其與道祖之關係,師弟莫要不信,此事乃我親見爾,當年鱷神師叔雖名聲不顯,確實洪荒之中的頂尖高手,他一統水族,成為除巫妖兩族之外第三大族,可見其厲害,而且他目光長遠,令人心驚,居然在人族未顯之時,就命令水族幫助人族,使得如今水族還握有一部人族氣運,使得星宿海之根基深厚,實在我玄門之中為第一,恐怕老師也不願意平白與鱷神師叔節下芥蒂!”
姜子牙聽燃燈道人這麼一說,不由沉默起來,而看到這一幕,那廣成子咬牙道:
“算了,不管借與不借,我還是先去一趟星宿海再說,這殷郊本我弟子,他若下的因果,我理因承擔,如若鱷神師叔同意借旗那是最好,如若不然,那也等我回來再做計較!”
燃燈道人聽得廣成子的這一番話,點點頭長嘆一聲道:
“就如廣成子所說,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廣成子見燃燈道人也同意了,便出了軍帳,使出縱地金光法往星宿海去了。那姜子牙看燃燈道人和廣成子為難的樣子,不由心中懊惱,不該為一時之氣,傷了鄭倫、陳奇兩人的性命,平白若下這一番麻煩,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只有等廣成子回來再做計較。
這廣成子運起縱地金光法直往星宿海來,這星宿海可是好找的很,位於天界正中,那紫薇帝星之下,遠遠望去那星宿海上煙霧繚繞,潮溼的霧氣飛騰在星宿海上空,反射著淡淡的紫光,好象有一層薄薄的紫沙籠罩在星宿海之上,遠遠就可以透過那紫沙就可以看見在星宿海內有各色光華閃耀,在水波當中時沉時浮,還隱約可見那在光華照耀之下的亭臺樓閣,在星宿海外略吸一口氣,就有溫潤的飽含星辰氣息的靈氣吸入肺中,讓人感覺精神就是為之一振,好象從內到外把身體清洗過一遍似的,神清氣爽。舒服無比。
而當廣成子一來帶星宿海外圍,正準被向那星宿海入口飛去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一聲輕響,廣成子就感覺到似乎籠罩在星宿海正上方的紫薇星似乎閃了一下,接著那廣成子就眼見著那籠罩在星宿海上的水霧好似活了一般,劇烈運動起來,化為條條紫色巨龍,圍繞這星宿海四下飛騰,隨著那紫色巨龍的飛舞,那朵朵紫色的雲氣從紫色巨龍的身上衍生出來,就好象一個蓋子一般把整個星宿海籠罩住了,使得星宿海不復之前的一幅景象,出現在廣成子眼前的只有一堵密不透風的紫色雲牆,那雲牆無邊無際,充塞著廣成子的視野。
看到這一幕,廣成子心裡明白,人家是見都不願意見自己,那麼自己何苦去討那個沒趣呢!廣成子只的長噓一口氣,折身返回金雞嶺,周軍大營之中。
當姜子牙等人見廣成子面色不善的回來,就知道不好,等問明白人家連門都不讓廣成子進的時候,各個都是一臉悲苦之色,那燃燈道人想了想道:
“事到如今,只有取來素色雲界旗,鎮守西方,留出北方之地供殷郊行動了,本來我不願讓殷郊往北方逃走,想那殷郊乃商朝太子,想那商朝雖尊玄鳥,但為金德之朝,殷郊乃商朝太子亦為金德之之命,倘若逃往西方,雖西方屬金,但雙金相交不受其益,反受其害,乃十死無生之局,若逃往北方,北方屬水,乃以金生水,雖是困難重重,九死一生,但是還是留有一線生機,恐日後對我闡教不利,但是事已至此,也顧不了這麼許多了,只有用這素色雲界旗了,可是這素色雲界旗去向神秘,到底在何方我也不知!”
這時那姜子牙道:
“是呀!這素色雲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