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你這漁夫快出來見我,今天決一雌雄,不要讓三軍長久地困在這裡。空費糧草!”
那守在轅門左右的人員忙進營報告姜子牙。姜子牙坐在那裡,毫無辦法。只得任憑那孔宣在轅門外叫罵,自己卻頭都不敢露,那孔宣在轅門等了許久,不見姜子牙的蹤影,便又大聲叫道:
“姜尚只有元帥的名稱,而沒有元帥的本領,畏懼刀劍,逃避刀劍,這難道就是大丈夫做的事嗎?”
那孔宣站在轅門之外,想著法子辱罵姜子牙。這時,第二運糧官白蒙正好走到轅門外,見孔宣口出狂言,心中大怒,不由心中暗想道:
“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辱罵姜子牙,雖然我與闡教之人不對付,但是也算是同一陣營之人,如若隱匿不出,芑不是連我也罵了,讓我星宿海威名蒙羞!”
想到這裡,那將糧車列隊一旁,催動坐騎來到孔宣面前大罵道:
“這逆賊是什麼人,敢這樣的無理!”
那孔宣抬起頭來,見前方來了一人赤盔赤甲,跨下赤豹,手提一口鮮紅的大刀,那人身披紅色披風,連臉都是紅的,遠遠望去,好似一團烈火,而孔宣精修五色神光,對於五行之氣敏銳異常,孔宣見對方一身火紅,雖是男子,但其身上陰氣卻重得厲害,好似不在五行之中,孔宣明白對方不凡,便正色道:
“你又是一個什麼東西,也來這裡說話?”
這白蒙聞言道:
“我乃大周押糧官白蒙,特來戰你!”
孔宣一聽白蒙自報的官職姓名,不由笑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一個無名小輩,區區一押糧官也敢與我為敵!”
這白蒙聽出孔宣小瞧自己大怒道:
“要看能否成為敵手,還靠掌中大刀說話,看刀!”
那白蒙說完,就猛的一刀劈了過來,這孔宣見狀忙一橫刀,將刀杆架住,然後往外一送,把白蒙推開,兩人這一交手,明白對方不是庸手,都各自重視起來。
想白蒙也是聰明人,見孔宣堵門,周營無人敢出,就明白那孔宣不是武藝驚人,就是有那極其厲害的道術法寶,剛剛一交手,白蒙試出孔宣的武藝並非不可戰勝,便明白孔宣依靠的必然是道術法寶,於是白蒙開口道:
“想你我都是軍中之人,如今比鬥,不依靠道術法寶,只憑個人武藝如何?”
想這孔宣也是高傲之人,自任就算沒有五色神光,也可縱橫天下,居然就答應了,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在金雞嶺下大戰起來。探信的人趕忙進中軍報告姜子牙道:
“報告元帥,二運官白蒙運著糧來到轅門,和孔宣大戰起來。”
姜子牙一聽,慌了起來,害怕運糧官被擒拿,使糧食受到損失,急忙命令鄧禪玉到營門外助陣。而鄧蟬玉也怕自己的夫君不是孔宣的對手,領命之後立即來到轅門外。
而這時孔宣與白蒙已經戰了五十餘個回合,兩人雙刀並舉,火星四濺,好象到了打鐵鋪一般,想那孔宣的刀法也是天下一絕,加雜五行的變換,有水之柔,火之烈,金之銳、木之韌,土之堅,一般人還真就不好對付。
但白蒙是何出身,乃洪荒之中,肉搏當屬第一,力壓巫妖兩族的星宿海的弟子,這白蒙的刀法更是天下難尋,不光暴烈異常,而且又有一種陰柔之力侵襲,而且白蒙還不時的用單鞭朝孔宣猛打,逐漸的孔宣就要支援不住了,這時才孔宣知道自己上當了。
那眼見自己落敗,孔宣哪裡還記得住自己之前的承諾,急忙把背後的五色神光晃了一晃,向著白蒙掃來,白蒙見這五色神光來得神異,知道非常厲害,急忙一運法力,周身黑煙騰騰。
只見那黑煙猛的一衝,就把那五色神光架住,那白蒙身上的純陰之氣,乃極陰之物,不在五行之中,所以那五色神光刷他不得。但是孔宣的五色神光厲害異常,純陰之氣雖能讓孔宣收不了白蒙,但卻也奈何那五色神光,而且這五色神光重如山嶽,壓得白蒙不得動彈。
那孔宣見五色神光落不了白蒙,急忙加**力催動五色神光,沒有防備那鄧撣玉見得白蒙危險,立刻發一塊暗夜石打來,只見鄧蟬玉扔出一塊暗夜石,大喊一聲道:
“逆賊看石知”
孔宣聽見叫喊,急抬頭看時,暗夜石正好打在他的面門上,他“哎呀”了一聲,雙手抱著面門,轉身便逃,鄧蟬玉又趁機打出一塊暗夜石,這一塊暗夜石正好打在孔宣的後頸上,孔宣帶著重傷,逃回了大營中。至於那白蒙沒了五色神光的壓制,身體也恢復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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