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若是雲戰是女人會是個什麼模樣,鋼鐵一樣剛硬的女人?太可怕了,她要是男人肯定不會喜歡。
在這邊靠著白雕胡思亂想,船中雲戰坐在椅子上正好能瞧得見甲板上的人兒。
看著秦箏和那白雕,雲戰心中也幾分思慮,依這形勢來看,這輩子都甩不掉段冉了!
幾不可微的搖頭,下一刻雲戰起身,大步的朝著甲板而去。
步步生風,他依舊是那個氣壓山河的雲戰,與一隻鳥鬥氣實在失了風度,所以,他會盡力的讓它知難而退。
瞧見雲戰過來,秦箏仰頭看著他眉眼彎彎,元寶似的紅唇勾出惑人的弧度,她笑起來的時候十分勾人。
“海島漸行漸遠,秦二就不想看看麼?”彎身將她拎起來,她的重量之於他恍似於無。
站起身,回頭看向海島的方向,果然越來越遠了,下次再來不知是什麼時候。
“這麼一看,這海島也挺好看的。誒,這海島叫什麼名字啊?”好像一直都不知這海島的名字呢。
“竺域稱為界島,這海島以北的內陸就是大燕了。不過現在,可以改名字。”帶著她倚靠著船舷,兩個人回望海島,當真是般配的不得了。
“改名字,叫什麼好呢?”眨了眨眼,她對取名字很弱。
“叫王妃島,證明這海島是由一位王妃奪來的。”傳到後世,提起這海島也能讓人想起,奪下這海島的是他雲戰的王妃。
“王妃島?好,霸氣。”點點頭,這肯定同意啊,算是以她命名了。
摟著她的腰,她嬌小的身體完全的倚靠在雲戰的身上,若是在遠處乍一看,秦箏還真是不太顯眼。
“在這海島上真是完全分辨不出季節來,現在應該已經初冬了吧。”海風吹襲,看著那海島漸漸的消失於視野當中,秦箏嘆道。島上青山綠水,沒有季節。
“嗯,已至初冬。”雲戰將下頜墊在秦箏的發頂,他的身體完全的將秦箏籠罩住。
“初冬的話,好像有什麼大事。”秦箏忽然說道,幾分神秘。
“大事?什麼大事?”雲戰略微沉吟,還是不知秦箏說的是什麼。
秦箏抿嘴笑,擺明了暫時不想說。其實對秦箏來說還真是個大事兒,她翻找了很多記錄以前皇家大事的冊子才找到,某一個從來不過生日的人的生日!
☆、154、化身為兔子
返回陸地的路程,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來時是被關押著,在下層的貨倉裡,而且腦子裡一直在計劃著事情,所以沒過多的注意自身所處的環境。
而現在回去的路程就不是那樣了,在甲板上觀望了很久,之後時近下午時,海上起了風浪,這船就晃得厲害了。
所有人都進了船艙,便是躺下也還是覺得暈,晃動的太厲害了。畢竟一直都是腳踏實地的,不習慣船上的生活,所以相比較水師將士,所有人都不舒坦了。
便是雲戰也有幾分不適應,臉色緊繃,看起來更嚇人了。
躺在船艙中的大床上,這床以前應該是專供柳襄用的,相當豪華。不過便是豪華也改變不了現在頭暈的感覺,海上的風浪真是不容小覷。
雲戰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他是那種堅決不會服輸的人,所以就是難受也忍著,忍到不能忍為止。
船又劇烈的晃了一下,秦箏皺著眉頭嘆口氣,扭頭瞧著還穩穩坐在椅子上的人,“大元帥,再晃一下我就掉下床了,你過來抱著我唄?”這是另外一種讓他過來躺著的招數,否則直接叫他過來的話,他是不會來的。
抬起眼睛看著她,雲戰沉默了片刻,最後起身,步伐相較於平時慢了些,一步步走過來。
秦箏往床裡側挪了挪,看著他躺在自己身側,她終於舒心的嘆口氣,總是和自己過不去幹嘛?折磨自己上癮!
躺下,其實雲戰也舒服了一些,可是他十幾年來習慣了,越是難受的時候就越不想讓自己變好受。與難受抗爭,最後總是能贏,所以每次難受的時候就想與之對抗。
伸出手臂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雲戰摸了摸她的臉,“是想吐麼?”
“那倒沒有,只是覺得發暈。咱倆睡一覺吧,晚飯也別吃了,吃不進去。待得睡醒了睜開眼,就到碼頭了。”不是生在海邊的人,就是不習慣海上的飄搖。
“不吃不會餓醒?好像現在就聽到你肚子在叫了。”閉上眼睛,雲戰也有點堅持不住了。
“你耳鳴了吧?看來是真的暈船,睡覺吧。”她沒餓,這時候可吃不下去,什麼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