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景色真好。”回神,秦箏搖頭讚歎,對天陽關,有了很大的期待。
“小姐又看到什麼了?”小桂也好奇,對於她來說,秦箏有著上天賜予的神通本領。
“邊關景色,很美。”一級贊。
小桂歪頭,而後眼睛一亮,“小姐可有在九王爺的身上看到什麼?”
秦箏眸子一轉,臉上也升騰起幾分疑惑,“說到這個我也奇怪呢,剛剛我試圖在他身上看到什麼,可是我卻什麼都沒看到。就好像,他身上有什麼防禦罩,在防禦我。”
小桂眨眨眼,“小姐以前好像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人。”據小桂所知,所有人都逃不過秦箏的眼睛。
“對,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我還以為我眼睛出問題了呢。但剛剛看別人,還是能看到。”以此證明,出問題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雲戰那個人。
雲戰的本名叫做雲贏戰,當今皇帝名為雲贏天,自登基後便命他所有的兄弟都改名字,因為這贏字只有他能用。
雲贏戰就此改名雲戰,不似其他兄弟都將贏改成了書,其音似輸,意為他們都認輸,甘願稱臣。
而云戰,就因為沒改成那個書字,讓雲贏天更為忌憚。多年來愈發過分,不僅下旨命令雲戰沒有聖旨不能回朝,如今更是將整個皇城都知道的禮部侍郎秦通的神經病女兒賜給雲戰為妃。
但云戰掌握著整個大燕的二分之一兵馬,目前為止,雲贏天也不能把他怎樣。但他若是再咄咄相逼,沒人知道雲戰是會繼續忍耐還是會反擊。若是反擊,這平靜的大燕天下似乎就要亂了。
☆、016、分未來發展
一天的路程下來,秦箏這個人人都以為的神經病成功調侃了這隊伍中的每一個兵將。
上至頭頭似的李奎,下到承包燒火做飯的炊事兵,都沒逃過秦箏的惡意調侃。
而凡是被調侃過的人,都開始渾身不自在,因為秦箏的話實在太神叨了。
諸如李奎,明明刻意擺著高傲孤冷的臉,卻因為秦箏一句‘你的腳臭也不是什麼大毛病,用不著用油紙包裹,那樣只會越來越臭’而崩盤。
他腳臭,是惡臭,他自己都受不了。平時四周都是男人也就算了,此次隊伍裡有秦箏,還有丫頭小桂兩個女人,他就想了個法子用不透氣不透水的油紙包裹起來,這樣就不會有臭味兒飄出來了。
但誰知,秦箏居然知道,而且說得時候還很樂的樣子,似乎覺得他很蠢,而且他的蠢取悅了她。
不知是誰說的,秦通的二女兒是個神經病,這樣子是神經病?哪個神經病還這麼毒舌?
隊伍裡那個負責帶著鐵鍋燒火的炊事兵年紀很小,大約比秦箏還要小几歲的樣子,個子也不高,但很壯實,看起來力氣也很大。
傍晚時隊伍在一個避風的山坳間停留時,他就來來回回的去砍柴,然後認真燒火。
遠處山邊,秦箏的輪椅就停在那裡,曹綱站在她身後,小桂則去幫炊事兵做飯去了。她是聽從秦箏的吩咐,算是一種策略吧,開始和這些需要同路將近半個月的兵將們拉關係。
“曹綱,那個小兵你看到了麼?將來不可限量。”指著那個跪在地上燒火滿臉灰的小兵,秦箏笑道。
曹綱看過去,他看不出什麼,但秦箏說的他都相信。
那邊李奎在觀察秦箏,看秦箏在指那個小兵,他也看過去,但什麼都看不出來,也不知秦箏什麼意思。
“小姐的意思是,將來會是將帥?”前途不可限量,那就很有可能了。
“嗯。”點點頭,秦箏看到的確實如此。
“人不可貌相啊!”曹綱嘆口氣,以目前來看,那小兵外表很憨厚,沒有什麼出彩之處。
“其實也能看出一些來,看面相,那小兵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眼睛尤其有光彩,肯定不是個尋常人。”秦箏開始給曹綱說面相,可曹綱卻還是不懂。
“那小姐看看,那位李將軍的面相怎麼樣?”曹綱自然知道李奎一直看著這邊,掃了那邊一眼,曹綱絲毫不畏懼,儘管他就是個小小的護衛。
“他呀,短命相。”秦箏看也未看,直接斷言。
曹綱一詫,隨後看向李奎,李奎接受到曹綱的視線後轉開臉。
“短命相。”曹綱逐字的唸了一遍,隨後搖搖頭,這先知他人命的感覺真是不怎麼好。明明這人就在眼前晃悠著,看起來很有精神,但卻深知他不會長命,這感覺真糟。
“怎麼,心裡覺得不舒服了?你知道麼,今兒一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