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在家的時間也比較多,她記憶中的顧宗德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劉氏咬了咬牙道:“顧宗德當年在楚家的可謂是一手遮天,夫人有什麼事情都會問他,他的心腸是極惡毒的,夫人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都是顧宗德將所有的一切都壓下,府裡的丫環婆子小廝們都怕他怕他的緊,而他偏生又生了一副老實的模樣,在老爺的面前耍弄著玲瓏手段,當年深得老爺信任。”
楚晶藍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真沒料到父樣那麼精明的人竟被他蒙敝了!”
“也不怪老爺被他蒙敝,而是他的手段當真是極為高明,又有夫人幫他遮掩,所以楚府才能讓他一手遮天。藍兒日後若是遇到他,可得小心行事,我這一次沒有通知他到楚府來參加老爺的葬禮,只怕夫人已經通知了他。”劉氏緩緩的道。
楚晶藍看了劉氏一眼,淡淡的道:“母親無需怕他,馬氏已父親休棄,他若是敢來生事,我自要為母親報當年欺辱之仇!”她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十二分的自信。
劉氏心裡滿是暖意,當下微微一笑,楚晶藍又問道:“母親當年是如何求顧宗德的?他又是如何同意母親將我生下來的?”
劉氏的眸子裡有了一抹狠厲,輕咬著唇道:“我當時手裡有一把鳳尾琴,他見過一次早就想要,當時我得知我孕之後就將那琴送給了他,然後再告訴他夫人一直沒有生養,就算是夫人機關算計只怕也會有所閃失,她必會被老爺休棄,而只要她一被休棄,他便在楚家也呆不去了,更別說楚家的萬貫家財了,他當時聽了有些心動,我便將我有孕的事情告訴他,並承諾只要他能保我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我就將孩子送給夫人。當時顧宗德想了一會後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