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五少爺大可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的。只是依我的身份,這段時間也不太方便和她走的太近,否則反而有些不妙。”
安子遷的眸光微斂道:“謝謝!”
許曉玉嘴角微微一揚道:“五少爺今日裡只怕也有些乏了吧,早些休息吧!”
安子遷點頭,許曉玉溫婉一笑便退到了偏房裡,他獨自一人在居中的大床上睡下,一夜無話。
接下來的幾日,楚晶藍都在安府和楚家的店鋪裡忙碌,因為有了安夫人的“聖詣”,她這幾日竟是連安都不用請,只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此時不是落人話柄的時候,不管她願不願意給安夫人請安,又或者是安夫人讓不讓她請安,她都得走走過場。
而安子遷這幾日也天天跟在她的身邊,也會有的沒的說上一堆,卻都是在和其它的人吹牛打屁,竟是沒太搭理她,而她也樂得清靜。那一夜他宿在許曉玉那裡的事情,第二日便在安府傳開了,新婚不到一個月,相公就睡到小妾的房裡,這對其它的女子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恥辱,而楚晶藍卻淡然處之。
楚晶藍淡然不代表整個悠然居都能淡然了,還在床上休養的圓珠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大怒,欲跳起來去打安子遷算帳,只是她才從床上跳下來就又不小心扭了腳,再加上舊傷未好,這麼一折騰,倒又得在床上多躺幾日了。
圓荷雖然也心裡極度不舒服,原本對安子遷已微微有了些許改觀,自安子遷宿在許曉玉那裡之後每次看到他都橫眉冷眼。在她的心裡,倒是真的看不上他了,也更加替楚晶藍憋屈。只覺得自己那個聰明無比、嬌美無雙的小姐嫁給他真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紅綾和秋韻心裡雖然也極度不平,可是由於兩人跟在楚晶藍的身邊時日尚短,又兼主僕的觀念根深蒂固,知道安子遷是悠然居里真正的主子,明面上的事情兩人倒是不敢落下一分。該倒茶倒茶,該伺候的伺候,只是茶水時冷時熱,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