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當時哭天喊地的,那情景只差沒和安子軒拼命。而楚晶藍罰人的方式也是極特別的,又是甜頭又是處罰,當真是別俱一格。他這幾日天天和楚傢伙計們廝混在一起,他最深的體會就是所有的夥計都以楚家為榮,什麼人只要說一句楚晶藍的不是,他們都會和人急,一說起蘇連城對楚晶藍做下的事情,一個個都恨得咬牙切齒,好似是蘇連城對不起他們一般。
他的心裡便愈發的對楚晶藍有了敬佩之意,她一個弱質女子是如何做到這些的?他一時間有些想不太明白,而方才看到染坊管事的舉動,他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可是細細一想,卻又似有些不太明白。他只覺得她就像一團迷一樣,等著他去發掘。
可是他一想起兩人成親後這段日子相處的點滴,心裡又有些沮喪,他和她之間的那堵牆也不知何時才能徹底拆除。她何是才能接受他?他斜著眼睛瞟了她一眼,見她渾身上下都透著淡然的氣息,他又不禁有些沮喪。
自成親之後,他對她是用過許多種法子了,可是似乎每種法子對她而言都不太湊效,而且常在關健時候弄巧成拙。遊湖之後,他好不容易才和她拉近的距離竟又遠了許多。遠的讓他覺得她有些地遙不可及,遠的讓他覺得他和她這一生都只能這麼遙遙的望著了。
當天晚上回到安府之後,楚晶藍和安子遷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的氣氛一如前幾日般安靜,安子遷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也不看他。他的心裡也莫名的生出了三分悶氣,他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見她已經吃完飯,紅綾送來帕子她正在擦嘴。
他已經乖乖的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去,楚晶藍內心有些掙扎,她的眸光轉深,輕輕咬了咬唇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