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論如何,我都沒有半分害你之心,可是於文遠就不一樣了,他今日裡慫恿你殺我,來日就會殺了你!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野狼,狠毒的緊,你和他合謀,於異於是在與虎謀皮!大哥,你醒醒吧!”
於文遠見大少爺的身體劇烈的發抖,那雙眼睛裡已有了一絲猶豫和掙扎,他的眼裡迸出一抹危險,卻又對大少爺道:“他在胡說八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直會兌現,日後絕不再見佩蘭和孩子!他今日裡揭破這一層事情,無非就是讓你抬不起頭來做人,讓你日後在安府沒有利足之地,讓你日後被人奚落,讓你說你是個沒種的男人!他根本就是在存心奪走你的一切!”
“於文遠!”安子遷怒喝道:“你的心思怎麼能如此狠毒!”他扭過頭看大少爺道:“大哥,我記得你小時候是最疼我的,平日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留給我一份。我五歲那一年,跌到枯井裡,是你想盡辦法把我救出去的,你為了救我還將手臂擦破了!我有一次上樹掏鳥窩,被毒蛇咬殺,是你拼盡全力救了我的!這些你都忘了嗎?你小時候最是疼我寵我,還曾對我說過,我是你最疼愛的弟弟!你就真的忍心這樣待我嗎?”
大少爺怔了怔,眸光又柔和了一些,於文遠卻在旁道:“你是從小對他極好,可是他的心思卻惡毒的緊,從七八歲開始就預謀著要奪安府的家主之位。我和他自小在一間私塾裡唸書,他的想法我再清楚不過,八歲那一年,夫子問他長大了要做什麼,他就說要繼承安府,做安府的當家!當初真是白白浪費了你對他的一片心意,你對他那麼好,他卻存了那麼惡毒的心思!長大之後,更不消說,他表面上雖然看起來不想做安府的當家,可是私底下卻做了無數卑鄙無恥的事情想奪走屬於你的一切!否則,他又豈會把楚晶藍娶回安府,他娶楚晶藍就是覺得他一人對付你太不容易,所以才會想方設法找個幫手回來!”
大少爺怒視安子遷,安子遷的眼裡也滿是怒火,他咬著牙看著於文遠道:“你當真是狠毒至極!從小到大,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我,這一次回來原本就存了極其惡毒的心思,上次設下毒計害晶藍,這一次卻是在算計安府了,於文遠,你簡直就不配做個人!你這般和佩蘭苟且,用盡心力想要謀奪原本就不屬於你的一切,置自己的妻兒於不顧!你可知道你的妻女被人欺辱,食不裹腹,衣不遮體,日日不得安寧,為你犯下的過錯贖罪!你對自己至親骨肉尚且如此,對其它人呢?”
於文遠的面色微微一變,卻又笑道:“安兄如此關心我家娘子,莫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安子遷聽到於文遠的話冷笑一聲道:“無恥的人說出來的話也無恥至極!我原本以為你家娘子對你的事情也是知情的,落得如今的下場也是活該,如今聽你的話才知道她何其可憐,竟嫁給你這樣一個人渣為妻!你不顧念夫妻之情,骨肉之情也便罷了,到如今竟還說出這樣侮辱她的話!於文遠,你真是不配做人了!”
說罷,他又扭過頭對大少爺道:“大哥,你也聽到了,他根本就是一個無恥至極的人,一個根本就不顧念任何感情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他今日裡答應你的事情等到來日必會反悔,也必會反咬你一口!你為了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渣子為了遮掩你那從心中而中的魔障,竟是連你的親弟弟也要殺嗎?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於文遠冷笑道:“安兄又何必把我說的那麼無恥,若是論無恥的話,我自認是及不上你的!你這些年來到處尋花問柳,不知道毀了多少婦人的名節,娶楚晶藍也不過就是一方面貪戀她有幾分地姿色,另一方面也不過是因為楚家薄有家財,此時好似裝做濃情厚意,只怕她日後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你便將她一腳踢開!就如之前對俞鳳嬌一般!”
他說罷又看著大少爺道:“你的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是清楚至極的,他對枕邊人猶如此絕情,對你這個大哥更是可想而知了。我們今日若是不聯手的話,他定會將你這一次的事情宣揚開去,你日後只怕都無法做人了!”
安子遷看著大少爺道:“大哥,你是我的至親,今日之事我之所以隻身前來,便是為了顧全你的顏面,你日後只需尋個由頭將佩蘭打發走,今日之事我斷然不會告訴其它人!”
“他的話你也能信嗎?”於文遠輕哼道:“你又不是不知安子遷平日裡沒有一句話靠得住,他的心思之狠,遠遠超過了你的想像。再說了,就算你能信得過他,你信得過楚晶藍嗎?今日的事情根本就是他們夫妻合謀來對付你的!其目的就是你的家主之位!”
他的心思是今日能殺得了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