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所知的的事情。”
楚晶藍輕嘆道:“聽你的這一番話,讓我的心更加的不安了!也不知父王和皇上打的什麼啞謎,我當真不願捲進朝堂的風雨之中,可是看這架式,似乎想逃都逃掉了。”
“王爺手握重權,皇上一直都對他心存忌憚,這樣一說你或許能明白一二吧!”安子遷看著楚晶藍道。
楚晶藍定定的看著他,他卻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她扁了扁嘴後笑道:“我此時怎麼覺得這些東西有些燙手呢?”
安子遷微笑道:“送上門的東西不要才是傻子!”
楚晶藍的目光淺淺,從中挑了一個華麗的珠釵出來問道:“這個釵子送給母親如何?”
安子遷笑了笑後道:“母親最是喜歡這種東西,你送的極合她的心意。”安夫人愛華貴的東西,這一點他是最清楚的。
楚晶藍淺笑,將珠釵放進錦盒之中,然後再命圓荷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卻將兩匹蜀錦在繡房,其它的東西都收進庫房。
第二日一早,她便將那個錦盒送給了安夫人,安夫人只開啟看了一眼,眼裡沒有不悅也沒有開心,她知道安夫人是喜歡那釵子卻又嫌少。
楚晶藍清楚安夫人根要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婆媳關係早已如此,便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日後也不知安夫人會再生出什麼事情來。
蘇連城將身子靠在圓形的雕花大椅之上,心裡卻有些煩燥,他還記得閔公公初二那一日在蘇城裡對他說的那些話,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
閔公公說“皇上對洛王一直都心存不滿,旨在連根拔起,而如今王府權勢滔天,安府又富庶無比,掌管著天下三分之一的米糧,若是真的同仇敵悍必成大禍。”
閔公公公還說:“皇上對蘇大人關愛有加,這一次皇上恩准蘇大人回鄉可謂用心良心,蘇大人是極聰明的人,應該明白皇上的意思。”
蘇連城自然是明白皇帝的意思,他清楚的記得他離京那一日皇帝對他說的話:“朝中大臣,有人結黨營私,愛卿是新科探花,才思出眾,朕甚是喜歡,一直想要重用。而聯這些大臣之中,朕獨獨對愛卿放心,愛卿也斷斷不要讓朕失望才是。”
蘇連城自然是知道皇帝為何會重用於他,所有的緣由也不過是因為他那一日因著以往的例子去洛王府拜訪,洛王不在,他被樂辰景先是一番奚落,後又張狂無比的將他趕了出來。
皇帝的探子無處不在,他便被認為不受洛王喜歡,又頗具才華,皇帝又試探了他幾次之後才給予重用,而這些重用的緣由卻是簡單無比的。
他這些年來對朝政之事也多有了解,知道洛王勢大,皇帝也頗為忌憚,卻沒有料到皇帝和洛王之間竟已如同水火。而他此番為皇帝效力,也是危險重重。洛王必是難以容他,而事情若是做不好,皇帝也不會容他。他只覺得自己是踩著鋼絲繩在走路,鋼絲繩下是萬丈深淵,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
蘇連城伸手將案上的水仙花給掐了下來放在鼻子旁聞了聞了,然後近乎自言自語的道:“這花香的很,卻含了毒,是不是所有美麗的事物背後全都是有毒的?”
他的鳳眸微合,將掐下來的花朵扔在了地上,人又往後靠了三分,此時身體已緊緊貼在椅背上。他又莫名其妙的想起昨日裡安子遷和楚晶藍雙雙立在風中的情景,心裡升起了一分意味不明的味道。那種感覺極為怪異,卻又讓他的心裡有些抓狂。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摘下了一片水仙花的葉子,然後用手撕的粉碎。
這番動作做完之後,他的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氣息卻又有些悠長和無可奈何,看了一地的殘綠,卻見方才扔在地上的那朵小黃花嬌嫩而又可憐兮兮的伏在了地上,他的眸光頓時一片暗淡。
片刻之後,他陡然起身,抬起腳來狠狠的踩在那朵黃花之上,腳挪開,那花已扁,他卻似還不解恨一般,抬腳將那朵花再狠狠的用腳搓了幾下,地上只能隱隱見殘黃之色。
蘇連城冷笑了一聲,不再看地上的顏色,抬腳走到書案前,取出狼毫,再輕輕沾了些墨汁,提筆寫下一個“拆”字後又將筆放在了現臺之上。
他悠悠的嘆了口氣,原本有些不安的神色在寫下那個“拆”字之後卻靜了不少,他單手負在身後,輕聲喚道:“蘇遇!”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便在推門而進道:“大少爺有何吩咐?”
“去把二少爺喚來。”蘇連城淡淡的道。
蘇遇愣了一下後道:“大少爺,你不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