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誰的醫道更高明一分。”
牛太醫立馬道:“好,比就比,誰怕誰?”
郭品超卻油鹽不進的道:“就憑你也相和我比?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真的看不起你,你進去只怕連郡主的脈像如何都摸不出來,這會倒在我的面前逞兇鬥狠了!”
牛太醫聽到他這句話只氣的想要吐血,當下咬著牙道:“泉太醫,你不要欺人太甚!”
郭品超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後道:“我從來都不欺負人。”言下之意便是牛太醫不是人了,可是單從字面上理解卻又是另一成的意思。
牛太醫怒極,郭品超又不慌不忙的道:“為醫者先學醫者之心,牛太醫這性子如此暴躁,也真不知當日怎麼就選了習醫這條路,果然是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啊!”說到這裡,他還不忘賞安子遷一記白眼。
安子遷看到他的那計目光,當下也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記白眼,四目在空中相對,頓時擊起一片火花。
牛太醫卻被郭品超一再擠兌,只覺得他的面子都要被郭品超給全部丟光了,當下怒氣上湧無處發洩,當下拎起他的藥箱就朝郭品超的頭上砸了下去,郭品超早有所料向一旁避了過去,安子遷見這些太醫一上了手,心裡暗暗好笑,當下手指頭微曲,一股勁風彈出,便彈在了郭品超身後太醫的雙膝之上,那人一個不穩,身子便重重的向前栽去,於是牛太醫的藥箱便華麗麗的砸在了那個太醫的頭上。
“砰”的一聲巨響,所有的太醫面色大變,以為只是牛太醫砸藥箱的聲音,緊接著卻又傳來另一聲巨響,眾太醫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聽得前院傳來一記暴喝聲:“洛王你給我聽仔細了,上次使陰招害我,今日我便要血洗洛王府!”
那記喝聲傳來,院子裡便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許是那慘叫聲實在是太過慘烈,只聽得那些太醫的臉色都變了,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安子遷卻已大叫道:“是銀面閻羅,是銀面閻羅!”
眾太醫面色大變,當下再也顧不得郭品超和牛太醫吵架了,忙欲去看個究竟,那邊卻已有侍衛奔過來道:“煩請各位太醫從後門離開,今日銀面閻羅上門來尋仇了!”
郭品超愣了一下,牛太醫性子急,當下便道:“洛王府是何等地方,竟會怕萬知樓?只怕是萬知樓不知死活,這般闖進來只為尋死吧!”
“太醫有所不知,王爺和世子今日都不在家,九公子一人難以直撐,眾位太醫是貴客,實不敢讓各位有所損傷,還請各位快些離開。”侍衛首領有些急迫的道。
郭品超的眸光微深,扭頭看了安子遷一眼,卻見他的臉上雖然有急色,但是並沒有太多的驚慌,當下便隱隱猜到了一二,當下瞪了安子遷一眼,安子遷直接無視他。
太醫聽侍衛這麼一說,心裡已有了三分懼意,正打算從後門出王府,只是眾人還未走上幾步,一枚利箭射來,將方才說話的侍衛射了個透明窟窿,眾太醫頓時驚的魂飛魄散,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拔腿便跑,什麼救人的大義在生死的面前便顯得不值一提了。
安子遷看到那些太醫那副樣子,心裡暗暗好笑,當下慌里慌張的道:“眾位太醫莫走,你們還未替郡主會診了!”他叫的傷心而又關切,腳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站在門口不動。
牛太醫聽到他的話後百忙之中回了一句話:“情況緊急,我們遲些再來,再則郡主此時也沒有再喊痛,想來也沒事了!”
安子遷的眼裡滿是鄙夷,又暗贊那侍衛實在是演的太出彩的了,嘴裡還吐著鮮血,簡直就和真的一樣,那樂辰風也真是挺會安排的!
安子遷正想再誇誇那個侍衛,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他聞到了血腥味,他在江湖上廝混了多年,於血腥味早就極為敏感,此時一聞到,臉色頓時大變。據他這段日子對樂辰風的觀察,知道那小子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是個極細心和謹慎的人,但是王府裡的暗衛和守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難得培養出來,能讓樂辰風派來帶走太醫的,想來也是樂辰風的心腹,這樣的親信之人,尋常又怎捨得有所折損?
唯一的解釋就是真的有別有用心的人闖進洛王府了!
安子遷的心裡一升起這個念頭時,第一個反應便是奔進房裡守著楚晶藍,只是他去的卻是晚了些,此時一把刀已架在了楚晶藍的脖子上,那把刀的主人是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紅梅綠葉兩人都已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那黑衣人只怕還是個高手,紅梅和綠葉的武功並不低,黑衣人將兩人放倒竟沒有讓他查覺,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縱然他知道方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