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把定國公氣的不輕,他怒喝道:“我女兒是天下間最好的女兒,她和聖上兩情相悅,又豈是什麼狐狸精?”
“那是你一番情願的認為。”樂辰景的眸子裡滿是怒氣的道:“還未出閣,就失了身,縱然失身的是聖上也極不合規矩,聖上是多麼自律的一個人,若不是她存心勾引又豈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女兒如此不自愛,如此放蕩輕浮,擺明了就是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合格,不但不合格,還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我明明是在幫你,你竟還敢執劍闖洛王府?難道要等你家的狐狸精闖出了禍事來你才肯後悔不成?”
“氣死我了,強詞奪理!”定國公大怒:“西京裡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說罷,他又執劍朝樂辰景刺了過去。
樂辰景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反擊,兩人身上的殺氣都重,將滿園的花草都吹彎了腰。
洛王在旁怒喝道:“逆子,你給我住手!”
樂辰景打得興起,又哪裡會聽他的,兩條人影很快就纏在了一起。
皇帝此時也已經走了出來,看到兩人斗的正狠,眸子裡有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徵南將軍的位置一直空缺,朝中眾人沒有一人能令他放心,他也曾想過要請定國公出山,只是定國公這些年來只醉心女色,淡出朝政,他以為定國公已老,再不復當年的英勇,此時見到暴怒的定國公和樂辰景動手,心裡一時間倒覺得撿到寶了。
樂辰景的武功他是知道的,朝中武將幾乎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下走上十個回合,而定國公此時已和樂辰景鬥了幾十招了,而且定國公年青的時候極具將才,領兵打仗是一流的好手,他的嘴角邊有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洛王卻急了,一見皇帝出來,忙道:“景兒真是不懂事,哪裡能對定國公如此無禮,還請聖上勸勸架,再打下去只怕會有些不妥。”
皇帝從未見過洛王如此焦急的模樣,那眼裡的關心濃烈不似做假,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後道:“辰景的性子實在太過,今日真該讓他受些教訓才是。”
洛王愣了一下,看著皇帝的眼神裡有了一抹怒氣。
皇帝已有多年沒有看到洛王的怒氣了,心裡覺得一片舒坦,雖然覺得到失去白玲瓏是一件讓他非常難過的事情,但是一個女子又哪能和國家大事相提並論,今日裡若是挑過洛王府和定國公府相鬥,那麼得利的便是他,他此時又豈會去勸架!最好是讓樂辰景和定國公斗的兩敗俱傷!
樂辰風和樂辰清卻急了,兩人在旁看的額頭直冒冷汗,只聽得洛王厲聲道:“還不快將你四哥給拉下來!”兩人聞言,忙過去拉樂辰景,只是兩人的武功遠不如他,這般上去勸架,實是危險連連。
定國公正在氣頭上,那劍也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沒有留意兩人闖了上來,長劍一挺,頓時便收不住,一劍便刺進了樂辰風的右臂之中。
樂辰景頓時大怒,飛起一腳便將定國公踢倒在地,然後怒喝道:“無恥匹夫,竟敢傷我九弟,我要取了你的狗命!”說罷,拔劍便朝定國公刺去。
洛王忍無可忍,暴喝道:“住手!”
樂辰景愣了一下,手也停了下來,洛王衝上去便給了樂辰景一巴掌,怒道:“渾帳,你還嫌闖的禍不夠大嗎?竟是連定國公也敢傷!”
“他傷了九弟!”樂辰景也極不服氣的怒喝道。
洛王怒道:“你簡直就是沒事找事,你無端端的擄走萬三小姐,又傷了她做什麼?”
樂辰景的性子上來,直恨的咬牙切齒,當下把劍一扔,一把拉過樂辰風便去了附近的廂房治傷,竟是連請禮都沒有行。
皇帝看到眼前的情景,覺得有趣至極,當下輕嘆道:“辰景當真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洛王此時已將定國公扶起,定國公怒道:“洛王爺,你就是這樣教兒子的嗎?”
洛王嘆了口氣道:“辰景平素性子不好,今日裡本無心冒犯定國公,還請定國公不要放在心上,原諒他一回。”
“原諒他?”定國公暴怒道:“你兒子成這副樣子,完全就是你寵壞的!今日裡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樂辰清一直站在旁邊,此時聽到定國公的話後道:“敢問定國公,三小姐如今怎麼樣呢?”
“好在家僕們發現的早,她還有一口氣!只是如今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她那樣一個弱質女子,樂辰景居然下得了手!”定國公咬著牙道。
樂辰清鬆了一口氣後道:“如此說來,三小姐便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今日定國公大鬧洛王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