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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遷卻又朝他走了一步後道:“怎麼?你不認同吧?”
蘇連城只覺得壓力又大了一些,卻低低的道:“像你們這樣的流匪,遲早有一日會走向滅亡。”他聲音雖然很低,可是那淡淡的氣息卻顯得有一絲堅定,只是他的聲音微微發著顫,就算是極堅定的話,也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安子遷冷笑道:“若是我不願意,不管是皇帝還是洛王,都休想動萬知樓一根毫毛,就如同我不願意,誰也不能動楚晶藍和安子遷一根毫毛一樣!”
蘇連城的眸光微斂,眼裡已是淡淡的悵然,他沒有說話,卻抬頭看著安子遷。
安子遷卻覺得和他之間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當下輕輕一揚袖袍道:“我不是一直想見我嗎?約了那麼久,總有話想對我說吧!”
蘇連城淡淡的道:“未見你之前我是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可是此時卻覺得那些話已經多餘,閣下已經做好了打算,我相信也不會因為我的幾句話就改變主意的。”
“你倒是個聰明人。”安子遷冷笑道:“可是做的事情卻蠢到了極致。”
蘇連城也不惱,只緩緩的道:“或許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閣下有閣下的選擇,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好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安子遷看著他道:“蘇連城,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了選擇,而如今這閔公公一死,你其實已有了你自己的選擇。”
蘇連城聞言臉色微變後道:“閣下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又豈會不知。”安子遷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木牌放在桌上道:“萬知樓一向惜才,蘇大人是個人才,若是想到我萬知樓來便帶著這塊木牌至萬知樓的分舵去,自然有人引你入樓。”
“你……”蘇連城終是惱了:“我堂堂的朝庭命官,又豈會與你這等鼠輩為伍……”
“啪”的一聲,他的話還未說完,安子遷揚手便給了他一巴掌,然後冷著道:“鼠輩?蘇大人,請注意你的措詞!”
蘇連城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打過,一時間,竟是氣惱到極致,想要大聲斥責,安子遷卻又不緊不慢的搶在他前面道:“我原本以為蘇大人一直想方設法想要見我,不過是想加入萬知樓罷了,沒料到卻不是!”
說罷,他竟又將那塊木牌收了起來,還滿臉挽惜的看著蘇連城道:“你長了一臉的聰明相,沒料到卻是一個蠢鈍的,竟是不知道萬知樓的好!看來一往後我還得給蘇大人多一些教訓,這樣才能讓蘇大人牢牢的記住我們萬知樓。”
蘇連城聽到他這一句話只氣的差點沒有吐血,他見過許多狂妄的人,卻沒有一人如銀面閻羅這般張狂,他咬著牙道:“是嘛,也不知道到最後是誰怕了誰!誰給誰教訓!”
“別人說蘇大人是有些氣節的,我以前還不信,今日聽到見到蘇大人之後,才知道他們所言非虛。”安子遷不溫不火的道:“命捏在別人的手裡,卻還如此嘴硬,說實話,我縱橫江湖幾十年也從未遇到過。”
他不這樣說還好,這樣一說,蘇連城的眼裡便有了一抹淡淡的驚恐,只是這抹驚恐才在他的心間升起,他心裡便有了一抹怒氣,銀面閻羅今夜只短短几句話,便將他的情緒挑起來又放下,放下又挑起來,讓他有一種被人當猴耍一般!
“你到底想怎麼樣?”蘇連城冷著聲問道。
安子遷微笑道:“不想怎麼樣,只是難得見到蘇大人,想和蘇大人聊會天罷了,只是蘇大迂腐的不得了,我實在是不太喜歡。”
蘇連城的臉更加難看了,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想殺我儘管動手,用不著如此戲弄於我!”
“戲弄?”安子遷又笑了,他的雙手環在胸前道:“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戲弄這個詞有多麼的美妙,今夜蘇大人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
他明明笑的極為爽朗,可是那樣微微有些張狂的笑聲卻讓蘇連城的心裡真發毛,心裡隱隱覺得似有事情要發生一般。
果然,安子遷湊到他的身邊道:“蘇大人,今夜在下會讓你嚐到什麼是真正的戲弄!”說罷,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朝蘇連城眨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蘇連城竟覺得他這樣一笑,竟是有些熟悉,那撲面而來的味道,也是熟悉到極致,他愣了一下,正在心裡想他何時見過此人,卻聽到“嘩啦”一聲巨響,便見到房門被安子遷重重的拉開,其實那聲音並不算太大,只是蘇連城的心中有事,而這個夜又太過寂靜,所以那聲音被無形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