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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飛知道平州的藝妓是西鳳國的一絕,雖然不是個個都國色天香,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他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曾見識過一回,如今還回味無窮。
他當下便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讓她們過吧!”
那軍士便下去傳令,不多時,容飛便見一群女子婷婷走來,居然個個都姿色不俗,就算是在平州的藝妓館裡也是極為出眾的。
那些女子顯然沒有料到這裡有這麼多帥氣而又英俊的男子,一邊走一邊看一邊吃吃嬌笑,那笑聲在這在悶熱的夏日裡實是比清風涼水還要解渴,卻又帶來別樣的熱潮,而她們走路的樣子顯然是經過訓練的,嬌俏中又透著無盡的嫵媚,再那般一笑,當真便有了萬千的風情。
眾人眼睛都直了,當下都直勾勾的盯著那些女子的酥一胸和俏臀看,有的好色一點的,口水都險些流了出來,這些人平日裡都極辛苦的操練,有的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沒有碰女人了,此時一看到這樣的絕色,有的已經把持不住了,口水已往下流,喉結開始發緊。
為首的女子最是美貌,她的半張臉雖然用布遮了起來,只露出了一雙銷魂奪魄的眼睛。
她緩緩前行,被她的眸光掃過的男子只覺得魂都要被勾走一般。
容飛見這群女子如此貌美,一時間也有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縱然她們是藝妓,可是終究是一群弱質女子,又哪裡敢這樣結伴上路?
正在此時,為首的女子已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陣風吹來,吹起了她遮面的面紗,露出了她精緻的下巴,他不禁微微一怔,只覺得這女子有三分面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一陣香風襲來,他條件反射的把摒了一下氣息,卻還是有一絲香氣鑽進的他的鼻孔,那女子衝他嬌笑一聲,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然後他愣了一下,她的嘴角微勾,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微微眨動,然後衝他眨了一下眼睛。
只這一下,他的腦中便警鈴大做,突然想起三年前看到的那紙密詔:採花女明媚兒媚技無雙,心狠手辣,已有不少朝庭大員喪身在她的手中。
這個念頭一起容飛便覺得大事不妙,當下身形暴起,拔劍便朝那女子的頭上砍去,他一邊砍一邊大聲道:“這是一群妖女,全給我殺了!”
那女子在他的眼睛微微有異時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她嬌笑一聲,身體往後疾倒,然後手中的銀鈴一搖,方才那些還在吃吃而笑的絕色女子一個個都嬌笑了起來,那笑聲透著無盡的嘲弄和不屑。容飛聽到笑聲心裡暗暗吃驚,扭頭一看,卻見那些警覺極好的虎騎營士兵竟沒有一個動手,反而一個流著口水在那裡嘻嘻笑著,他知道今日裡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容飛能做虎騎營的首領,武功自是非凡,若不是出聲示警的話,那女子只怕是逃不脫他那必殺的一擊,那女子倒地之後,微微一笑道:“小哥兒,你倒是好樣的,竟能識破這一成,只是方才的香味好聞嗎?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男人雖然勇猛一點比較好,但還是要懂得溫柔才會招女人喜歡!”
她的話一說完,就千嬌百媚笑了起來,那笑聲清脆悅耳,卻又透著無比的媚意,有人一聽到那笑聲,已迫不及待的衝到她的面前抱住了她。
容飛原本還想再朝她砍去,那揚起來的手卻已沒了力氣,他頓時大驚,怒喝道:“妖女!”
那女子千嬌百媚的推開了那些抱著她的男子,吃吃一笑道:“沒錯啊,我就是妖女!不過這世上的男人都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你看看你們這些個不要臉的男人,嘴裡在罵我們不要臉,可是你們卻比我們還不要臉,否則又豈會著我們的道?”
容飛揚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將士,他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大驚,只見那些人一個嘴上都露出近乎花痴的微笑,竟沒有一個人拔刀。
那女子輕輕掩了一下唇,然後巧笑俏兮的伸出了瑩白如玉的手指,輕聲道:“小哥兒,你們個個都長的帥氣的很,姐姐我很是喜歡了!可是我卻不太喜歡那些對女人和小孩老人動粗的男人,所以了,只好對不起你們了,將你們全送到在獄裡去了!”說罷,她的眼睛微微一眯,一股在殺氣自四方蕩起,弓拔弩張的聲音傳來,眾女子停住笑意極為機敏的躍到了樹上。
箭如飛蝗般射了過來,慘叫聲驟然而起,這些昔日裡手染鮮血的男子,此時卻成了別人待宰的糕羊,到死時竟是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鮮血如注般噴了出來,豔色的如同深秋的紅葉,再如紅葉一般散落在地!
每一注鮮血的噴出,都有一個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