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侍衛,不想一進來就看到安家主手裡拿著皇上的私章,所以奴才命人將安家主拿下。只是世子這般不問緣由就斬斷了侍衛的胳膊,是否也該給個說法?”
樂辰景冷笑道:“章公公的口才倒是越來越好了,你問我要說法,我還想找你要個說法!你說這私章在我妹夫是偷私章的賊,你可有什麼證據?”
“東西都在他手上了,這可是人髒並獲,還能推辭的了嗎?”章公公冷著聲道。
樂辰景冷冷一笑道:“不錯,不錯。”
章公公還沒有弄明白他嘴裡的不錯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上眼前一花,直直的朝他的臉上撞去,他條件反射的便將那東西一把抓住,抓穩之後一看竟是那枚私章。
樂辰景冷笑道:“現在私章在章公公的手上,本世子人髒並獲,勞煩公公跟本世子到皇上面前走一趟!”
章公公頓時面色發白,知道樂辰景是出了名的難纏,脾氣暴躁還不講道理,誰被他纏上準倒十八輩子的大黴,此時他一來攪和這件事情,這事只怕是難成了,卻終是不甘心,他看著樂辰景道:“世子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這私章明明是你方才放到我的手上的!”
“我放呢?”樂辰景的眼睛一斜後道:“我哪隻眼睛看到我哪隻手放的啊?”
章公公愣了一下後道:“明明就是世子了扔給奴才的!”
樂辰景笑道:“放你孃的狗屁,老子明明是用劍挑到你的面前的,你卻說是我用手扔到你的面前,你連這個都看不清楚,又哪裡看得清楚是我妹夫手中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章公公頓時傻了眼,樂辰景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寶劍歸鞘,卻又冷著聲道:“來,說說看,你是如何看到我的妹夫手裡拿著聖上的私章的!”
章公公愣了愣後道:“我們進來的時候屋子裡只有安家主一人,這東西只能是他拿的。”
“我妹夫昨夜才到西京,人生地不熟又不認識這私章,拿來做什麼?”樂辰景冷笑著問章公公。
章公公看了樂辰景一眼後道:“世子這話問得甚好,安家主是第一次來西京,可是有的人卻在西京呆了許久了,許是他在京中有同黨,意圖用聖上的這枚私章來生事也說不準。”
樂辰清做為禮部的官員,原本是來請烏錚去面聖的,聽到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顧不得烏錚了,忙過來一探究竟,他聽到章公公的話後道:“章公公這話聽著極不舒服,什麼叫做京中同黨?什麼叫拿私章生事?我妹夫在這京中熟識的人只有我們四哥和父王……”
安子遷突然插話道:“不對,我還認識通政史蘇大人和紅顏姑娘,蘇大人和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兄弟還要深厚的多。而我和四哥、父王相處的時間遠沒有蘇大人多,感情也遠沒有蘇大人深厚。”他以前覺得樂辰景胡攪蠻纏是極度惹人厭的,今日再見樂辰景突然覺得他順眼了不少。
樂辰清聞言笑了笑,卻看向章公公,章公公臉色微微變了變道:“這事是事實擺在眼前,安家主昨夜和誰私謀奴才又哪裡知道,茲事體大,還請安家主隨奴才一起面聖,我相信聖上必有聖斷!”
“好啊!”樂辰景巴不得鬧到皇帝那裡去,當下雙手抱在胸前道:“我便陪我妹夫走這一趟。”
章公公咬了咬牙,他原本想要將安子遷屈打成招,不料卻遇上了這尊瘟神,想著自己手裡證據確鑿,也不怕這個難纏精,當下冷著聲道:“世子請,侍郎請!”
安子遷朝樂辰景笑了笑,樂辰景卻是理都不理他,倒是樂辰清朝他笑了笑後道:“我是你八哥,不用擔心,我和四哥定能護你周全。”
安子遷輕輕點了點頭,覺得這個看似穩重的樂辰清還是有些意思的。
一行人從閣樓上走了下來,卻在院子裡遇到了了烏錚,他今日穿了一件千赫草原王族的朝服,看了滿臉是血的安子遷一眼,又看了滿臉煞氣的樂辰景一眼,眼裡有了一抹興趣。他的目光掃來時,樂辰景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生氣,看著樂辰景道:“這位想必就是西鳳朝的常勝將軍洛王世子吧!”
樂辰景的手拱了拱算是認了,樂辰清和章公公忙朝烏錚行了個禮,烏錚卻笑了笑道:“不必多禮,你們是要去面聖嗎?”
樂辰清低頭答道:“正是!聖上今日中午在德仁宮賜宴千赫王,界時請王爺準時參加。”
烏錚輕輕點了點頭後道:“反正本王也沒事,不如就和世子一起進宮吧!剛好也有個伴。”
烏辰景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樂辰清微笑道:“如此甚好,昨日裡聖上還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