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不僅是你我有這樣的想法,恐怕蝴蝶會內部絕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想法,試想一下有幾個女人不願意過正常人的生活呢?只不過大家在梅若華的高壓下敢怒不敢言罷啦!真得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的極端,寧願過母系社會也不願意解散蝴蝶會。”
這時候,陳文芳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的她眼睛裡面竟然閃爍晶瑩剔透的淚花,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沿著俏臉慢慢地滑落。
鬱言看到陳文芳哭了,一下子就楞神了,她不解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哭泣呢?有什麼問題麼?”
陳文芳擦乾眼淚後說道:“什麼呀!我根本就沒有哭,我是覺得以前的事情有點好笑。你還記得那一次我們蝴蝶會的女兵抓住楊威的事情麼?”
“記得呀!當時楊威成了我們的階下囚,只不過現在他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席,這真得是讓人想不到。說實話,我挺佩服他的,那是一個真英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偉人的風範。”
“那你知道不,梅若華派人將楊威請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就進行了造人行動,兩人有過一夜激情。”
鬱言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驚訝了半天后說道:“二姐,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梅若華不是不喜歡男人崇尚女權麼?要不然怎麼組織蝴蝶會,怎麼成立這個單純女人的組織,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和你開玩笑麼?那件事情是我一手操辦的,梅若華並不是不喜歡男人,她只是崇尚女權,希望女人統治男人。她的確和楊主席有過一夜激情,而且事後還念念不忘。”
“唉!”鬱言長嘆口氣之後說道:“看來,梅若華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連這個鐵娘子都需要男人,那也就是說蝴蝶會內其實每一個女人都需要男人,都渴望過正常人生活的。二姐,那你呢,你嚮往正常人的生活麼?你有沒有意中人呢?”
陳文芳說道:“廢話,有幾個女人不希望過正常人生活呢?我有意中人,只不過由於他的地位比較特殊,所以我也只能將愛埋在心底,真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他的寵愛。”
“特殊,在基地什麼人的位置能稱得上特殊呢?二姐,你不會是喜歡上楊主席了吧。”
陳文芳沒有回答,但是她的反應已經告訴了鬱言答案,的確喜歡的就是楊威。她苦笑著說道:“不要說我的事情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你有沒有喜歡的物件,到時候二姐我給你做紅娘。”
鬱言在知道了陳文芳喜歡楊威之後,就覺得自己的事情也就沒有什麼見不得光了,她大大方方地說道:“那次見到於永濤的感覺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於副主席會不會看上我這個小女人。”
“會的,我想那個於永濤一定會喜歡上你這個大美女的,你放心好了,等戰爭結束之後我給你們牽紅線,到時候我還要吃你們的喜糖。”
“哎呀!二姐,不要嘲笑人家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在鬱言和陳文芳閒聊的時候,三千多邪教分子就逐漸地進入了她們的視野。兩人立刻下令蝴蝶會的女兵進入戰鬥戒備狀態,決定給敵人致命的打擊。
在指揮作戰這個環節上,鬱言和陳文芳的確是遠遠趕不上梅若華,但是這次面對的是一群猶如喪家之犬的散兵遊勇,對於她們兩個來說壓力並不是很大。
鬱言小聲說道:“二姐,我們現在是不是就開火呢?”
“不,再等一等,等那群傢伙再靠近點的時候,我們就突然開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鬱言,你去右邊指揮一下那十幾個機槍手,讓她們不要著急,要集中火力重點打擊,那樣的話才能起到震懾性的作用。”
陳文芳小心留意著對面來的邪教分子,她下命令手下們先不要急著開槍,聽自己的槍聲行事,先讓出去一批手雷,手榴彈之後再開火。
在邪教分子距離不到十米的時候,陳文芳就開槍了,隨著這一聲槍響,上百個手雷就扔出去了,一下子就將那群驚弓之鳥嚇懵了,只顧著後退了連反擊都忘記了。
陳文芳指揮下的女兵們只是堅守陣地並不往前衝,知道敵人的撤退只是暫時的,剛才只是因為被偷襲有點慌神,很快就會衝過來,因此每一個人都做好了戰鬥準備。
對於邪教分子來說這是唯一一條南下的道路,後退就預示著死亡,畢竟後面還有大量的追兵,因此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在度過了先前的恐慌期之後,邪教分子打起精神發起了第一次的衝鋒,這群傢伙可以說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