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到了競技場,就是生死相搏的時候了,他雖然在實力上佔據了一些優勢,但如果一對二,好像並沒有什麼勝算。
“一定要活著。”黑密斯說道。
他在火車上也給陳逸寒和凱特尼斯提出了同樣的建議,但這次他沒有醉,也沒有笑。
凱特尼斯回房了,陳逸寒,跟黑密斯聊到很晚,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整個夜晚,陳逸寒都在似睡非睡中渡過,設想明天的一切細節。
而凱特尼斯,也徹夜難眠,她想看看陳逸寒面對生死抉擇時,還會怎樣地自詡高尚。
在凱特尼斯的心中,陳逸寒到最後,也許會變成最兇殘的野獸。
因為以前有個名叫蒂塔斯的來自六區的“貢品”殺人後吃掉了死者的心臟,他完全變成了野人。
大賽組織者只好在他吃掉其他“貢品”的心臟前用電槍將他打暈,然後再把他殺死的“貢品”的屍首抬走。
在競技場沒有規則可言,只不過食人的野人不為為凱匹特人接受,因而他們極力趨避。
據傳,最後使蒂塔斯致死的雪崩是特意針對他的,免得最後的勝利者是個瘋子。
陳逸寒和凱特尼斯,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度過了最難入睡的一夜。
西納黎明前,就找到了陳逸寒和凱特尼斯,讓他們簡單換了件衣服,然後把他們兩個人帶到屋頂。
一架直升機悄然出現在他們的上方,直升機上放下一個梯子,陳逸寒和凱特尼斯先後手腳搭上梯子。
一種電流,把陳逸寒和凱特尼斯粘在梯子上,他們兩個人全身,就像凝住了一樣動彈不得,之後梯子緩緩升起,把他們兩個人送入飛機裡。
這時,陳逸寒以為梯子會把他鬆開,可他卻仍然粘在上面。
直到一個穿白衣的女人手拿注射器出現在陳逸寒的面前。
“這是為了能讓我們找到你們這些‘貢品’,你們兩個越安靜,我安裝的越快。”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還要放這個?”陳逸寒出聲問道。
但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雖然陳逸寒的身體僵硬,可在她把追蹤器植入他前臂皮下的時候。陳逸寒仍感到一陣刺痛。
現在無論陳逸寒到哪,大賽組織者都能找到他的蹤跡了。
因為大賽組織者。可不想失去一個“貢品”。
跟蹤器一裝好,梯子就把陳逸寒釋放了。白衣女人,朝著凱特尼斯走去……
直升機接上樓頂的西納之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引領他們來到一個房間,在那已擺放好了豐盛的早飯。
儘管陳逸寒的肚子並不覺得十分餓,但他還是儘量多吃些。
因為陳逸寒在很早的時候就試驗過了,主神勳章裡的食物,根本就不能取出。
所以,他要在比賽之前。儘量多吃一些食物,要不然等到了競技場,可不是他想吃,就能隨時隨地吃到東西了。
此時的陳逸寒,甚至開始有了一絲緊張。
飛機飛行了約半個小時,之後窗戶被遮擋起來,這意味著他們已經接近了競技場。
直升機著陸後,陳逸寒和凱特尼斯,在西納的帶領下。再次來到梯子旁。
這次不同的是梯子連線著一個地下管道,直通地下室。
不過這次陳逸寒和凱特尼斯,被分開了,各自按照指示來到最終的等候地點。
在凱匹特。人們叫它“出發室”。
當然,在12區,人們稱這裡為“牲畜欄”。也就是牲畜待宰前所呆的地方。
陳逸寒下來之後,打量著四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嶄新的,他將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使用這間出發室的“貢品”。
競技場是每次比賽後保留下來的地方,這也是凱匹特人常常參觀、度假的地方。
他們常花一個月的時間,重新觀看比賽,去地下室參觀,甚至可以假扮“貢品”,重新演練當時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有人給陳逸寒送來了衣服。
對於參賽的服裝,是大賽統一的服裝,每個“貢品”的都一樣。
樸素的茶色褲子、淡綠色上衣、結實的棕色皮帶、垂到大腿跟的黑色帽衫。
“這種夾克的面料設計可以反射體溫,也許晚上會很冷。”陳逸寒邊穿參賽服裝,邊摸著身上衣服的布料,自顧自的嘀咕道。緊接著,他開始穿鞋:“靴子套在緊身襪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