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陳逸寒打量著這一男一女,男的,長相粗獷,說白了就是太磕磣了。
而那個女的,一雙眼睛真是好看啊……
嗖的一下,一枚金屬的小銀針刺破空氣,急速朝陳逸寒的眉心飛射而去。
這樣的失神只是一瞬間,但那枚小銀針已經離陳逸寒很近了,幸好他們之間的距離過遠,而且陳逸寒敏捷夠高,反應也還算及時,身子往下一蹲,堪堪躲了過去。
陳逸寒心驚肉跳,脊椎發涼,冷汗嗖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就在那個女人射銀針的同時,那個男人也動了……
陳逸寒也顧不上什麼高手風度了,不光腦袋,身子都急忙縮到了安娜身後,用沙漠之鷹死死頂住了安娜的後腦勺,怒火滔天……其實更多是氣急敗壞,朝著那兩個契約者大聲喊道:“都他媽的別過來,要不然我殺了她!”
那模樣,十足像極了電視劇裡那些被警察叔叔逼的走投無路,只能架著一個人質大喊大叫的劫匪模樣。
其實陳逸寒也就是那麼隨便一喊。
他琢磨著,安娜的安危那兩個人看得很重,也許他們接到了任務,還是與安娜有關的任務?
所以陳逸寒本著有沒有那麼回事先喊兩嗓子拖延時間的原則,撕心裂肺看似狗急跳牆的來了那麼一嗓子,結果就真的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已經衝出兩步的狂牛和正準備衝的小婉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這下,陳逸寒心裡更加篤定了,他們的軟肋,是安娜!
“都退後,給我退後!”陳逸寒用沙漠之鷹使勁頂了頂安娜的腦袋,威脅道。
狂牛見陳逸寒喊得都該破音了,急忙雙手放在胸前使勁擺動道:“你別激動,我們退後,我們退後,你可千萬別衝動啊。”
狂牛一邊說,一邊朝著後面退了兩步。
陳逸寒看過的電影自己都數不清了,對這種電影場景真是太熟悉了,照本宣科道:“那個女的,你,把武器放在地上,踢過來。”後來一想,萬一她隱藏的殺招是用腳飛刀怎麼辦?又急忙改口道:“不要踢過來,踢到旁邊去。”
然後衝著那個男人喊道:“傻大個,誒,別東張西望的,就說你呢,你用的什麼武器,趕快拿出來,也扔到一邊去。”
狂牛智商不夠用了,看向小婉。
小婉腦門上的青筋都氣的暴起來了,對面那契約者,有病吧?
“喂,你們在挑戰我的極限哦。”陳逸寒又用槍頂了頂安娜的後腦勺,“再不把武器扔了,我可要開槍了。”
小婉終於忍無可忍了,毫不淑女的罵道:“你特麼的有病是不是?我們把武器扔了,讓你殺?要麼,咱們就好好談,要麼,你儘管開槍,你打死安娜,我們在臨死前也會拉著你墊背!”
陳逸寒一愣,這尼瑪潑婦不按套路出牌啊。
轉念一想也對,這是什麼世界?主神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沒有法制,更沒有愛護群眾百姓生命高過自己性命的大無畏擁有無私奉獻精神的警察叔叔。
“好吧,那咱們就好好談談。”陳逸寒也不想把那兩人惹急眼了跟自己拼命。
烈和賤狼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讓陳逸寒的心裡越來越踏實。
小婉嘴角微微抽搐,這人,怎麼態度的轉變這麼大?
是不是被主神空間的這種命懸一線的生活給逼瘋了?
小婉和狂牛不說話,打量著安娜身後的那個男子。
陳逸寒見他倆不說話,他就更不說了,只是儘量把身子全部掩藏在安娜身後。
要不他也是拖延時間等著烈和賤狼的援助,你們不說話,正好,我正愁時間不夠用呢。
不過,小婉打量了幾眼陳逸寒之後,還是開口道:“你為什麼要劫持安娜,殺了她,對你沒有好處吧?”
陳逸寒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第二城的積分這麼高,不會是因為安娜吧?”
在小婉和狂牛出現的時候,陳逸寒就看到了他們胸口那閃著橙色的光芒,那是專屬於第二城的顏色。
混城任務時,為了方便分清契約者是隸屬哪個城市,主神特意給七個城的主神勳章都做了標記,也發了系統通知。
七個城,顏色依次為:紅、橙、黃、綠、青、藍、紫。
小婉和狂牛的主神勳章,閃爍著橙色的光芒。
而陳逸寒的主神勳章,則是閃爍著紫色的光芒。
“積分第一,和我們沒有關係。”小婉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