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寒沒想到的是,喀耳刻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隨著話音,她的目光則向露絲那邊看去。
陳逸寒雖然願意暫時跟喀耳刻結盟,也相信她用雷電可以擊敗堤豐的話,可他卻沒有任人擺佈的想法。不管怎樣,喀耳刻是他的敵人,並非朋友。他甚至在想,喀耳刻方才裝出小鳥依人的模樣來,就是想要騙取他的信任罷了。
“怎麼?你們不想回應我的話,對嗎?”
喀耳刻看到露絲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便把目光向陳逸寒轉去。顯然她懂得露絲這樣做的意思,因此她需要從陳逸寒那裡找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喀耳刻,你剛才已經說過,我們可以用雷電去對抗堤豐。我想,具體的戰術安排就不用你來做了吧?”
“陳逸寒,你真覺得按著你們的戰術能夠擊敗堤豐嗎?我可以很明確得告訴你,要是沒有我的幫助,你們除非象縮頭烏龜一般地逃回你們的主城去,否則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把它擊敗。”喀耳刻腆著面孔大言不慚地講。
“是嗎?你真當我們是些不會打仗的人嗎?”賤狼針鋒相對地回答。
“我知道你們都很能打,而且還都是些實力非凡的傢伙。”喀耳刻抿著嘴巴低聲地回應。只是,當她的目光跟陳逸寒等人的對視到一起時,卻讓人有種被她看破心神的感覺。
“好吧!喀耳刻,我聽你的。我來打頭陣。”
就在這時,露絲率先應承了喀耳刻的話。隨著話音,她把手中的三叉戟用力地撞擊到地面上,“只是,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樣兒。我想,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要是你膽敢對我們的人不利,那就別怪我手上的特里同戰戟無情了。”
“哼,美麗的小姐,等下咱們要到海面上去打仗,又不是在海底下。你以為你的戰戟真能發揮無比強悍的戰力嗎?”喀耳刻譏諷般地回應。
“喀耳刻,既然你看不起露絲,那就由你去打頭陣好了。”
“小賤,是吧?按著你不敬的表現,我真應該把你丟到堤豐的龍捲裡去。不過,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輔助法師。而且,你還是我見過最特別的輔助法師。你的攻擊技能竟然只是依靠裝備,而不是依靠自身的能力。就你這樣也能成為裁決者?哼,這真是個笑話。”
“裁決者?”不等喀耳刻的話音落下,陳逸寒和露絲的眼睛就瞪大了起來。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賤狼如今竟然是裁決者,而不是甦醒者了。
賤狼看到他倆眼中驚詫的目光,臉上卻換成了拮据的表情。
按著他跟陳逸寒和露絲的關係,當然沒有必要在他倆的面前有所保留了。實際上,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在對堤豐的戰鬥中進化。當然,產生這種情況的原因是,他進化的時候人已經跌落到海里面去了。
可在陳逸寒和露絲的目視下,賤狼總不好一言不發。
囁嚅了片刻後,賤狼只好低聲回應說,“寒哥,我、嗯,我應該已經是裁決者了。只是,我還不太敢相信自己擁有了這樣的能力。當時,我向堤豐發動攻擊的時候,你的情況很危急,我的情緒很激動,然後我就……”
“傻兄弟!你又不是第一次進化了,怎麼還這麼不自信?”
陳逸寒邊說邊把拳頭猛轟到賤狼的肩膀上。隨著話音,他的腦袋也索性向著賤狼的頭上撞去。
賤狼捱了陳逸寒的撞,嘴巴卻咧得大大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顯然他為能夠得到陳逸寒的諒解感到異常得開心。
就在這時,怒吼聲與呼呼的聲響再次從洞窟外面傳來。
隨著聲響,洞窟也跟著劇烈地震顫了起來。伴隨著這些變化,小紅後的招呼聲則從山岩的觀察哨那邊傳來,“主人,堤豐又開始吸洞窟裡面的水了。”
“走!機會,我們準備戰鬥。”
喀耳刻聽到小紅後的呼喊,整個人變得比陳逸寒還要興奮。隨著話音,她把法杖緊握到手中,臉上也換成了急切的表情。
陳逸寒留意到喀耳刻的神情變化,卻沒有著急挪窩兒,而是微笑著回應,“喀耳刻,你不是要做我們的指揮嗎?現在怎麼又想著自己上戰場了?”
“指揮?難道你們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嗎?”
喀耳刻邊問邊把目光轉動了過來,“露絲,你留在水下負責分散堤豐的注意力。至於陳逸寒嘛,則要被堤豐吸入到龍捲裡面去。當你進入龍捲之後,不要跟堤豐作戰,而要迅速向上飛,把它的注意力吸引到天上去。”
“那我呢?我應該跟寒哥、還是應該跟露絲在一起?”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