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大人,你不用這麼激動吧?咱們都是戰士,誰沒殺過人呢?所以,就算老鬚鯨獸死了,你將來幫它報仇就好了。”賤狼看到喀耳刻傷心欲絕的模樣,卻在一旁連譏帶諷地回應。
“你!你沒有人性。”
喀耳刻叫嚷著,把身形轉動了過來。隨著這樣的動作,她的身軀靠在山岩上無力得向著地面滑去。看樣子,她跟老鬚鯨獸之間有著很深的感情。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有這樣的表現了。
“好了,小賤!不要再說她了。雖然她是我們的敵人,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在某些方面,她的感情要比我們細膩得多,也豐富得多。”隨著話音,陳逸寒的目光向著露絲那邊看去。
露絲看到陳逸寒的目光,只是淡淡得一笑,就走去了喀耳刻的身旁。隨即,她就蹲下身去緊靠在喀耳刻的身邊坐了下來。
當露絲這樣做時,伊露麗的聲音卻出現在陳逸寒的耳邊,“主人,原來你很懂女人的啊?看樣子,我一定是上了你的當。”
“我有騙過你嗎?”陳逸寒聽伊露麗這樣講,立刻就把目光轉了過去。
“沒有嗎?我早就知道他是個騙子了。”不等伊露麗回答,小紅後的話音就傳入到陳逸寒的耳朵裡。顯然只要能夠打擊陳逸寒,她是絕對不惜餘力的。
“好!我是壞蛋,你們兩個都是好人。那你倆想個辦法讓我們離開吧,我可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好主意來了。”當陳逸寒這樣說時,故意把聲音放得很大。顯然他就是要讓喀耳刻聽到他的話。
“我有辦法!我一定要殺掉堤豐。”
陳逸寒的話音剛一落下,喀耳刻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與此同時,她的手指緊攥到一起,並有血痕出現在皮肉上。顯然她還在為鬚鯨獸們的遭遇感到惱火。
“好啊!喀耳刻,只要你有心殺掉堤豐,我一定幫忙。”陳逸寒聽喀耳刻這樣講,忙不迭地把她的話應承了下來。
別看喀耳刻正處在惱怒的時候,可她的頭腦卻沒有完全被憤怒所控制。當她聽了陳逸寒的話後,目光立刻就向他的臉上瞥去。隨後,她更用不屑的口氣講,“陳逸寒,我答應幫你殺死堤豐,可不等於我要跟你同流合汙。”
陳逸寒看到喀耳刻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滿是笑意,可臉色卻要緊繃著,並且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不僅如此,他還故意板起面孔來講,“放心吧!喀耳刻。就算你想跟我同流合汙,我還不願意跟你一起吶。”
“你!你就不會說點兒好聽的?我是女人啊!”
“哦,我一直都把你當成女巫來看待。”陳逸寒聳起肩膀來回答。
“哼,我現在心口很痛,渾身的骨頭也要散架了。你要想讓我說出殺死堤豐的方法可以,那你就想辦法給我治療吧。”
陳逸寒聽喀耳刻這樣講,自然就把目光轉向賤狼。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賤狼此刻卻把眼睛緊閉了起來,而且把頭靠在山岩上裝出了一副假寐的模樣。
陳逸寒看到賤狼這樣做,只好把目光向露絲的身上看去。方才露絲還緊靠在喀耳刻的身旁,可現在她卻起身悄悄地溜去了小舔的身旁。
陳逸寒看到這裡,心裡當然明白他倆都在給他騰地方呢。別看喀耳刻是他們的敵人,可在他們的眼裡,顯然是把她當成女人來看待的。
“咳咳,你東張西望地看什麼啊?”
“哦,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身為女巫,應該知道治療的法子吧?難道你就不能自己治療一下身上的傷嗎?”顯然陳逸寒也不想跟喀耳刻待在一起。
“我要是能夠自己治療,還用得著找你嗎?”
喀耳刻用不屑的口氣回應。隨著話音,她又試探著把身軀挪動了一下,“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沒有幫我殺死堤豐的想法。剛才你說得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罷了。”
“好!我幫你治療。”陳逸寒聽喀耳刻這樣講,就知道自己不能繼續推辭了。要是他再那樣做的話,恐怕喀耳刻就改有所變動了。人貴在懂得審時度勢、見好就收,顯然他在這方面可算是人中翹楚了。
在陳逸寒的治療下,喀耳刻的傷情很快就緩解了下來。
雖然喀耳刻的內傷很重,這是短時間裡面無法痊癒的,可她現在無論是近身格鬥,還是施展魔法肯定都沒有問題了。
陳逸寒看到喀耳刻的傷情好轉,除了詢問了一番對付堤豐的方法外,當然也試探著打聽了一些跟艾麗莎相關的事情。
可讓陳逸寒感到意外的是,喀耳刻除去與堤豐有關的事情,無論艾麗莎、還是她自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