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大傢伙都別聽他的。”
為首的傢伙當然不願意讓斯科特活著回去了。如今它這樣做,明擺著就是在覬覦族長之位。要是斯科特活著回去的話,那它的計劃豈不是成了泡影?
“好!你不信,是吧?那我讓它們把老族長給你們送過去。”
陳逸寒邊說邊把目光看向拉克申等人。他們看到陳逸寒的目光看來,則一臉緊張地回應,“寒、寒大人,你不能這樣做!它們會把我們殺掉的。”
“不礙事兒!讓斯科特前輩回去。我相信,它們珍珠魟都是些講道理的海族。它們不可能傷害我們的。”陳逸寒邊說邊衝艾麗莎眨巴起眼睛來。
艾麗莎看到陳逸寒眨眼的模樣。心裡雖然感到怪異,可雙唇還是微微地咬起。隨後,她便呢喃著說,“好吧!我們放斯科特離開。”
當陳逸寒這樣講時。斯科特並不相信。
畢竟陳逸寒並非波塞冬一族,在斯科特的眼裡,他說的話當然也就不能作數了。可當艾麗莎這樣講時。它卻不得不考慮事情的真實性了。
那個為首的珍珠魟聽出陳逸寒等人確實有釋放斯科特的打算,當時就有些慌了神。它知道自己雖然在族內糾集起了一幫支持者。可要想對抗斯科特根本就不可能,因此它當然不能讓斯科特活著回來。只是。它又沒有辦法當中把斯科特殺死,這可把它糾結壞了。
“吼!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老族長一直都在流血嗎?按著它的傷情,我相信不等它回到你們的身旁就會死掉的。”克託斯的吼聲適時地傳了過來。
為首的珍珠魟了這話,當時就來了靈氣,“大夥衝!別聽他們的。”
“看!我早就說過,你們根本就不想讓老族長活著回去。難道你們這些傢伙的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嗎?你們都有一顆虎狼之心,你們就不想想老族長以前是怎麼對待你們的嗎?”陳逸寒聽到克託斯他們的話,用更大的聲音叫嚷了起來。
珍珠魟們聽陳逸寒這樣講,大多數都把身形停了下來。
現如今只有那麼十幾條珍珠魟還有跟陳逸寒等人惡戰的想法。只是,鋼鯊獸士兵圍攏在斯科特和陳逸寒等人的身旁,並把他們保護了起來。這樣一來,它們想要衝上去直接對付陳逸寒,或是殺死斯科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大夥跟我上啊!”
為首的珍珠魟用詫異的口氣催促,只是它自己的身軀也停在了距離鋼鯊獸士兵不遠的地方。顯然它知道自己並非這些士兵的對手,因此也就沒了上前強行找陳逸寒等人拼命的想法。
“林頓,你這個笨蛋!你想要幹什麼?”
克託斯看到珍珠魟們把身形都停了下來,當然就大聲地咒罵起來。他口中的林頓不是旁人,當然就是這條為首的珍珠魟了。
“克託斯大人,我、吭!那是我們的老族長啊?”林頓邊說邊把邊鰭捲曲了起來,身軀也跟著不停地晃動。此刻,它的心裡自然在想著應對的話。只過了片刻,它就改換了腔調說,“克託斯大人,要不你帶我們衝鋒吧!這樣,我們既能抓住叛賊,又不會傷到老族長。”
克託斯又不是傻子!他的心裡當然明白,林頓這樣講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名譽受損罷了。現在,林頓等於要把殺死斯科特的罪責推到他的身上。
可不管這件事有多麼困難,克託斯都想試一下。這樣,他的身軀自然就向前挪動了起來。可不等他行進到鋼鯊獸的身旁,倒在地上的斯科特就發現了他的意圖。這樣,斯科特就大聲喊叫起來,“克託斯,你想幹什麼?你別胡來!你憑什麼要這樣做?”
“斯科特,我們作為海皇軍的軍人,當然應該為波塞冬大人效忠了。以前,我們在戰場上是這樣做的。現在,我們在戰場上難道就不應該這樣做了嗎?”
克託斯聽到斯科特的叫喊,非但沒有把腳步停住,反而還做出了這樣的回應。顯然他已經覺察斯科特明白了他的意圖。
“混蛋!克託斯,你混蛋。”
斯科特倒在那裡,除了這樣叫喊之外,當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再做些什麼。現在,它只是一條受了重傷的老珍珠魟罷了。如今它的命運可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拉克申,指揮士兵擋住克託斯!”
“是,寒大人。”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拉克申當然明白了陳逸寒的意思。這時,它雖然還在接受伊阿索的治療,卻飛快地把陳逸寒的話應承了下來。
當拉克申向著克託斯那邊移動時,陳逸寒則把生命恢復劑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