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與此同時,它手中的錘子也向陳逸寒的面前抵去。
阿勒泰看到它倆如此張狂,眉頭自然緊皺了起來。只是,他知道梁大牙的力氣巨大,並非他能輕易對付得了的。這樣,他只好緊咬起牙關恨恨地說,“梁大牙。你給我放明白點兒!我是海龍城的金龍將軍阿勒泰。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帶兵來抄了你的老窩。”
“阿勒泰?哈哈!還是金龍將軍?”
梁大牙不聽這話則已,一聽這話笑聲就笑得更加厲害了。不僅如此,它還把目光瞥過去看著髮髻男譏諷般地說,“表弟,這條大魚是你抓,還是我抓啊?”
“表哥,我……”
髮髻男雖然囂張,卻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傢伙。它方才在打鬥中已經吃了虧。現在錘子的秘密又被旁人知道了。現在,它哪兒還敢上前跟阿勒泰動手呢?
梁大牙剛才的話,只不過是種說辭罷了。它哪兒會把功勞讓給髮髻男呢?再說了,它早就想到髮髻男肯定不會應承它的話。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動手。那就由我來吧。”
梁大牙邊說邊把錘子顛動了起來。可讓它沒想到的是,髮髻男聽了它的話,竟然只在一旁哼唧。卻沒有回它半個字。
“表弟,你哼哼什麼吶?難道你不願意?”
梁大牙氣惱地問著。並把頭轉動了過來。可當它看到身旁的情況時,臉上當時就換成了驚恐的表情。“啊!你……”
“我怎麼了?”陳逸寒看到梁大牙膽怯的模樣,又把手中的死神之狙挪動了一下。要說主神空間是個落後的地方吧,當然有它的道理!畢竟這裡還有這麼多尚未開化的蠻族異類。可要說這裡是個先進的地方呢,當然也有它的原因。至少死神之狙就不怕水。
“大表哥,你的腦袋可千萬別亂動。我手裡拿的東西叫做槍!等下我的手指要是一滑,那你的腦袋可就開花了。”
陳逸寒邊說邊把死神之狙又向前戳動了一下。
當陳逸寒這樣做時,死神之狙的槍口就緊頂到了梁大牙的腦門兒,並讓它的頭頸向後搖擺了起來。
“表、表哥,我、我不是不想告訴你。”
髮髻男看到梁大牙被陳逸寒制住的模樣,便把手緩緩地抬了起來,並將手指向著脖頸上面指去。這時候,它的脖頸上面已經帶有了血痕。顯然陳逸寒的刀可是緊卡在它的脖子上面。
“飯桶!廢物。”
梁大牙看到髮髻男的無能樣兒,只能這樣大聲地叫喊。隨著話音,它的眼睛在左右斜視了起來。看情形,它應該在尋找自己的同伴。
陳逸寒看到梁大牙的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嘴角便向一邊微翹了起來。隨著這樣的舉動,他的嘴裡更呢喃著說,“大表哥,把你藏在暗處的兄弟都叫出來吧?難道你覺得自己能從我的手裡逃脫?還是你想試試我的刀夠不夠快?”
“呼呼!”隨著話音,陳逸寒當真把龍魂刀向著髮髻男的脖頸又緊壓了些。可他這樣做時,痛叫聲則從髮髻男的嘴巴里面傳來。
陳逸寒聽到這聲音,便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過,他的目光卻緊盯在梁大牙的臉上,絲毫都沒有移開。
“你、你中了我表弟的毒,為什麼還能站起來?”
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梁大牙就算要輸,當然也要輸個明白了。
陳逸寒聽梁大牙這樣問,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坦然了,“大表哥,我是人類的契約者,並不是海族,你懂我的意思嗎?”
“人類的契約者?”梁大牙邊說邊把目光瞄向陳逸寒的脖頸。
當它看到那裡掛著得的確是主神勳章,而不是海神勳章時,嘴巴當時就咧得更大了些。“嘿嘿,這位大爺!我想咱們之間的事情一定是搞錯了。我梁大牙有三不劫。老幼不劫、窮困不劫,再就是人類不劫。大爺。這事兒都是我的錯!我剛才把你們當成是官軍了。”
陳逸寒聽了梁大牙的這番話,臉上的笑容就僵在了那裡,隨即又變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要不是這是在海里,那他說不定真以為自己到了隋唐演義的世界了。原來他面前的這哥倆,還是義匪啊?
“梁大牙,你少說些廢話!你是不是看到自己被寒大人制住了,才故意這麼說的啊?他是人類的契約者不假,可也是波塞冬身邊的大將!你說,你到底劫。還是不劫?”
當陳逸寒這樣想的時候,阿勒泰則在一旁叫嚷了起來。顯然梁大牙的話多少讓他有些抹不開面了。現在他必須要把這面子找回來。當官的人差不多都這樣,就算是海族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