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申聽了這話,遲疑了一下,方才回答,“寒大人,我想阿勒泰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那些難民說他帶兵直接從訓練場回來的,應該並不瞭解城裡城外的許多事情。”
“他不瞭解?可難民們怎麼知道夏魯巴已經戰死的呢?按道理來說,阿勒泰都不知道的事情,它們應該也不會知道吧?”陳逸寒這話聽起來象是在問拉克申,可實際上卻是在自言自語。他的心裡明白,拉克申一定不會想到這些事情。
就在這時,海螺號聲從海龍城的城頭上傳來。顯然城內的守軍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並且有高階的將領到城牆上面來視察防備了。
陳逸寒聽到這聲音,當然也就放棄了跟拉克申的對話,轉而把目光向著城頭那邊看去。很快,他就發現有幾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出現在城頭上。只是,當他看到站在金甲男子身旁的那人時,臉上卻換成了陰沉的表情。
“寒大人,真沒想到,咱倆在這裡又碰面了?”
當陳逸寒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對方同時也看到了他。非但如此,他還主動地跟陳逸寒招呼了起來。
“是啊,克託斯,你這個敗軍之將。你現在站在城頭上,難道是想把厄運帶給海龍城的守軍嗎?”陳逸寒針鋒相對地回答。
“陳逸寒,你別囂張!這裡是海龍城,可不是水晶城,你別以為依仗著夏魯巴和鋼鯊獸就可以拿下我們海龍城。”吐魯洪在一旁聽了陳逸寒的話。便搶在克託斯的前面這樣回答。雖然它的話裡都是貶損陳逸寒的意思,可同時它也把克託斯損了一番。
陳逸寒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吐魯洪大人,你剛才追擊銀海龍的時候,難道沒聽它們說過嗎?夏魯巴已經死了。”
阿勒泰聽了這話,立刻就把目光向左右看去。最後,他的目光當然就落到了吐魯洪的臉上。
吐魯洪看到阿勒泰的目光,則把頭低垂下去說,“阿勒泰大人。我在城外追擊銀海龍的時候,它們的隊伍當中的確有這樣的傳聞。只是,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證實。就被陳逸寒那個混小子帶兵給我殺回來了。”
“寒大人,你說夏魯巴已經死了,那你有什麼證據?”
阿勒泰聽吐魯洪這樣講,自然就把目光轉回到陳逸寒的身上。從他對陳逸寒的稱謂上可以看出。他對陳逸寒的恨意並不象先前那麼重了。
“證據?好啊!我這就讓人拿給你看。”
陳逸寒邊說邊把目光向身後看去。很快。銀海龍們就抬著夏魯巴的骨骸從隊伍的後面走了出來。
阿勒泰等人看到銀海龍這樣做,自然都把目光向著城牆下面看去。可夏魯巴的屍骨已經被水虎魚們啃得只剩下了骨頭。這樣一來,他們當真無法分辨被銀海龍們抬出來的是夏魯巴,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這樣一來,克託斯就藉機發話說,“陳逸寒,你弄了這麼一副骨頭過來,難道就能夠證明它是夏魯巴了?要是我們海族真有這麼好騙。那我就隨便找副骨骸送到波塞冬大人的面前,化妝那是你的骨頭算了。”
“克託斯大人。要是你這樣做就能夠制止戰爭的話,我不介意你這樣做。”陳逸寒微笑著回應。
“哼!你既然這樣愛好和平,那就自己抹脖子吧。”
“不行啊,克託斯大人。我要是真得死了,你們這些戰爭狂人還活在世上,那戰爭豈不是還無法停止。要不這樣吧,你們布里三兄弟先抹脖子,我隨後跟上如何?”陳逸寒這樣說時,臉上依舊是笑吟吟的表情。
克託斯可沒有陳逸寒的好心性。不等陳逸寒把話說完,他的牙根兒就緊咬了起來,手掌也緊攥成了拳頭。隨著這樣的舉動,他額頭上面的青筋也很快就迸高了起來。顯然他已經被陳逸寒的話激怒了。
陳逸寒看到克託斯惱怒的模樣,臉上依然是淡然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克託斯卻把嘴巴撇了起來,臉上也重又換成了不屑的表情。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大聲地詢問,“寒大人,既然你已經殺掉了夏魯巴,想必你也一定會知道高登王子的去向吧?”
陳逸寒聽克託斯這樣問,臉上的笑容自然就收斂了起來。
克託斯看到陳逸寒的表情有變,臉上則露出了笑容,“我聽說,夏魯巴一直都在打高登王子的主意。不僅如此,他這次到城外去也是為了追蹤高登王子。想必你應該把高登王子援救出來了吧?”
“是啊!陳逸寒,克託斯大人說得沒錯兒。我在追擊銀海龍的時候,也從它們的嘴裡探聽到了類似的訊息。你說,現在高登王子在什麼地方?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