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甲蟲就噼裡啪啦地掉落了下來。
賤狼看到甲蟲落地的模樣,嘴巴不由得咧開,臉上也掛滿了尷尬的表情。
此刻,他的心裡不由得在想,陳逸寒這個傢伙不是腦袋壞掉了吧?難道他真想讓自己跟小黑幹一場?就小黑這戰鬥力,恐怕自己當真是凶多吉少吧?
就在賤狼這麼想的時候,陳逸寒的手當真就拍打到了他的肩膀上,“兄弟,怎麼樣?難道你就這麼看著她把金剛甲蟲射下來,然後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表示?寒哥,我能有什麼表示?”
賤狼邊說邊把嘴巴咧得大大的,臉上也滿是無奈的表情。
“咱們不跟她比誰射下來的甲蟲多,咱們跟她比誰殺死的甲蟲多,怎麼樣?”陳逸寒邊說邊把賤狼的肩膀搖晃了起來。
賤狼聽陳逸寒這樣講,不由得向喉嚨裡面嚥了口唾沫,又把目光緊盯到他的臉上。此刻,他的心裡不由得在想,就自己那兩下子難道還能夠比得過小黑?
泰蘭聽陳逸寒這麼說,目光自然也緊盯了過來。
按著她的頭腦。當然能夠想到陳逸寒的葫蘆裡面就沒裝著好藥。不過,當她看到賤狼那副賤兮兮的表情時。心裡卻變得安穩了下來。無論怎樣講,她的實力在那裡放著。她相信要是賤狼真要跟她比賽的話。不管賤狼怎樣做都不是她的對手。
陳逸寒看到泰蘭的目光緊盯了過來,便用不屑的眼神望著賤狼,又用譏諷的口氣說,“怎麼樣啊?小賤。難道你連這樣的比賽都不敢參加嗎?”
“就是!小賤,你還是不是男人呀?”
泰蘭沒想到陳逸寒給她下好了套,當然就很開心地幫襯著應和了他的話。隨著話音,她還把頭頸歪動了起來。要不是她的秀髮都遮蓋在頭盔底下,那她當真要把手放到絲髮上,並在那裡輕輕地撫摩了。
賤狼聽了泰蘭的回應。又向下嚥了口唾沫。就在這時,他的好友頻道里面傳來嘀嘀的響聲。
賤狼聽到這聲音,連忙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主神勳章上。
當他看過陳逸寒給他的留言時,臉上當時就換成了另外一副模樣。不僅如此,他還緊咬起牙關低聲地應承,“好!比就比。難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霍,才這麼一回兒工夫,你就變男人啦?說吧!你打算跟我怎麼比啊?”泰蘭先應承了賤狼的話,隨即就把目光看向陳逸寒。別看她聽不到賤狼好友頻道的聲響。卻能夠想到這一定是陳逸寒在裡面搗鬼了。
“就是!我說你旁,你還真就喘起來了?你以為自己真能是小黑的對手嗎?說吧,你打算怎麼跟小黑比賽啊?”
“寒哥,要是我把比賽的方法告訴她了。你說她還能跟我賽嗎?再說了,剛才不是你說,我跟她比賽誰殺金剛甲蟲殺得多嗎?”賤狼在裝逼賣乖方面。當真跟陳逸寒有一拼。
陳逸寒聽賤狼這樣講,臉上雖然還是不屑的表情。可心裡卻全是滿意的感覺。他如今需要得也就是賤狼這樣講。要是賤狼真把他方才所寫的方法說出來,按著泰蘭的頭腦那一定不會參賽了。
“好!比就比。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隨著話音。泰蘭又瞥了陳逸寒一眼。別看陳逸寒的臉上滿是裝腔作勢的表情,可泰蘭並沒有完全相信他。
“行啊!那咱們就比賽好了。”賤狼邊說邊把手向主神勳章裡面伸去。隨著這樣的舉動,他把加特林機槍緊握到了手上。
泰蘭看到賤狼手裡的機槍,當時就放下心來。
在她出手之前,賤狼就已經用機槍射擊過金剛甲蟲了。事實證明,機槍非但不能要了金剛甲蟲的命,甚至連打都打不下它們來。難道現在比賽殺地上的甲蟲,賤狼覺得他手裡的機槍真會管用嗎?
就在泰蘭這樣想的時候,賤狼卻把機槍對空舉了起來。
看情形,他先瞄準了片刻,而後才低下頭來對泰蘭講,“小黑,咱們比賽殺天上的甲蟲怎麼樣?我覺得殺地上的太小兒科了。”
“哦?只是這麼一回兒工夫,你就變得這麼厲害了?”泰蘭有些不屑地問。
“當然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賤狼邊說邊把手拍打到身前,臉上也換成了得意的表情。
“哼!你別臭美了,就等著認輸吧。”泰蘭很是輕蔑地說完,就把手裡的弓對天舉了起來。顯然她根本就沒把賤狼放在眼裡。
陳逸寒看到這裡,眼睛不由得眨巴了起來。
雖然他教給賤狼的方法應該能夠贏過泰蘭,可要是泰蘭照貓畫虎再想出變通的方法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