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有了心動的想法,只是他還沒有最終拿定主意。畢竟在他的心裡,總督的力量可要比陳逸寒的強大多了。在主神空間這種地方向來都是按照力量來說話的。
“沒什麼!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你們願意留在……”
就當陳逸寒把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卻有沙沙聲從不遠的地方傳來。等到這聲音過去時,卻有兩名契約者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霍!我們好象錯過了什麼?哈克、薩格。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總督大人讓你們過來檢查複製人的事情,你們都在這裡坐著幹什麼?”
很顯然後來的這兩名契約者都是總督的手下。
他們兩個人當中,一名是身穿輕質鎧甲、手上帶有爪刺的格鬥士;另一名則是手握霰彈槍的槍手。
“我們剛剛碰到庫爾都他們了。並且跟他們發生了戰鬥。現在我們已經累了,所以需要在這裡休息。”哈克用不滿的語氣回答。
“是嗎?你們碰到庫爾都了?”格鬥士聽了哈克的話,便把腳步向前挪動了一些,並將目光落到他和其他人的身上。當他的目光在禿鷲小隊的人身上掃過後。便把目光轉向陳逸寒。“那他呢?這個人究竟是誰?”
“這個人……”哈克聽格鬥士這樣問,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他只是一個過路的契約者!剛剛他幫了我們的忙。”女人在這些事情上的反應,往往要比男人快一些。瓊聽了格鬥士的問題後,便用這樣的話做出了回應。隨著話音,她的身軀也向陳逸寒的身旁靠去。伴隨著這樣的舉動,她又低喃著說,“我們以前認識的。”
“以前認識?那就是說,你們現在不認識了?”
跟格鬥士一起的槍手聽了這話。便把霰彈槍平舉了起來,並把槍口對到了陳逸寒的身上。隨後。他又用冷冷的腔調說,“哈克,我們剛剛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一切!難道你們還需要我們把事情說出來嗎?”
“你們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了?”哈克用質疑的口氣問。
“當然!難道你以為我們跟你的人這麼傻嗎?”槍手自鳴得意地回答,並把目光瞥向格鬥士那邊。
禿鷲小隊的人聽槍手這樣講,眼神相互交流了起來。
當他們互相看了片刻後,他們的身形便從地上起來,臉上也都換成了嚴肅的表情。他們知道要是這兩個人看到了剛才的事情,那後面的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了。按著總督的性格,說不定就會把他們當成叛徒來看待。真要是那樣,就只有一條死路在等著他們了。
“你們想要幹什麼?”格鬥士的腦袋顯然要比那個槍手清楚一些。當他看到這些人起身時,臉上就換成了警惕的表情。隨著話音,他的拳頭也握得更緊了些。不過,他並沒有把自身的氣息釋放出來。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現在他還需要保持一些冷靜。
“哦!沒什麼。我們只是坐得久了,所以想要起身活動一下。”薩格接過了格鬥士的話,並把身軀向前靠去。
“好,你們想要活動一下!”格鬥士緊咬著牙根兒重複了薩格的話,目光則此向陳逸寒的身上看去。
陳逸寒看到這兩個人跟禿鷲小隊之間劍拔弩張的樣子,心裡就有了主意。他剛才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可不只是想讓禿鷲小隊感激他這麼簡單。按著他的想法,當然是想把禿鷲小隊的七個人收為己用了。如今總督給了他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兄弟,你是總督的人吧?我是陳逸寒!我跟他們之間沒什麼的。等我走後,我希望你不要跟總督說他們的壞話。”
“陳逸寒?”格鬥士聽陳逸寒報出了名姓,臉上當時就換成了另外一副表情。在這之前,他只聽說過陳逸寒的名字,並沒有見過本人。如此,他終於看到了陳逸寒本人,心裡當然會感到緊張了。
此刻,不光是這名格鬥士,就連槍手的子彈也頂入到膛上。隨即,他的眼也靠近到瞄準器上。按照一般的慣例,霰彈槍手在射擊前是不瞄準的。如今他這樣做,也就說明他對陳逸寒很重視。
“是啊!我就是陳逸寒。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陳逸寒微笑著回應,並把目光看向哈克等人。當他這樣說完時,便把手向背後放去,並把身軀挺立得更直了些。看情形,他就象是擔心佝僂著身子會破壞掉自己的形象一樣。
“他們都知道了?”格鬥士邊問邊把目光向哈克等人的臉上望去。當他留意到薩格還在緩緩得向他靠近時,身軀猛地運動了起來,手上的刃刀也向他的脖頸上面砍去。
陳逸寒看到格鬥士這樣做,手臂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