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不然是毒就有害,到時尤子君落下什麼毛病就不好了。
尤子君嘆了口氣:“你以為真這麼簡單?或許今天可以瞞過去1日子久了我到底有沒有病,明眼人看不出來嗎?再說一一”他頓了頓,苦笑道:“只怕過段時間便會驚動皇上,他一定會派御醫前來為我診治的。”
秦漫心裡一冉,她怎麼把皇帝給忘了?她著急起來:“那可糟了,就算我們買的通民間大夫,可皇上派的御醫不會聽我們的啊,他們一定會說出實情的!”
尤子君笑著看她,說道:“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正是我為什麼要服毒的原因。就算御醫知道我是中了毒而不是生病,他們也只會對皇上稟告,不會傳揚出去。而皇上,自然是滿意見到尤家人自相殘殺,他是不會揭穿這件事情的,便會讓御醫隨便回話搪塞過去了。“
或許,他註定是要與夫人相守一生的。往往很多事情,他看得明白,夫人卻看不明白;而夫人看得透徹時,他卻稀裡糊塗。他對男人的心思很瞭解,夫人則對女人的心思很瞭解,現在連他自己都不得不相信,夫人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而他們真的是天作之合的。
秦漫慢慢的想明白了,恍然大悟地說道:“如此一來,也可以先穩住皇上了,讓他不會插手這件事情。不辦……”,她又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問道:“皇上真的有這麼恨你嗎?他非得要置你於死地不可?“
尤子君搖了搖頭:“他並不是非要我死,我一個人死對他來說沒多大好處。他要的是尤家垮,還有族長手裡那塊金牌,所以他的目標是整個尤家。“
“難道皇上派人去偷金牌?那金牌一丟,皇上就可以製造個罪名,降罪尤家了。“秦漫當然也知道皇帝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只是還是無法將高高在上的皇帝跟小偷聯絡在一塊兒,頓時感嘆連皇帝都犯法,其他臣民又怎麼會恪守律法呢?
“金牌所在地歷來只有族長一人知曉,皇上也許派人偷過,但絕對會無功而返。“尤子君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秦漫脫口問道,當然她心裡並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只是順著他的話問罷了。
尤子君語塞,他總不能說他也派人去偷過吧?他只得訕訕笑了笑,掩飾道:“我只是想當”,東的。對了,這幾天要麻煩夫人操勞錢莊事務了習”
秦漫蹙眉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客氣?“每回聽他客氣的話語,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一層淡淡的疏離感,讓她覺得很不自在,或者說有些心慌。
她不等他說話,便嘰裡咕嚕用唇語對他說了一段話,接著也不管他聽懂沒有,扶著他躺下便準備去處理那些賬本,誰知尤子君拉住了她,不讓她走口她紅著臉說道:“我去對賬了,還得將他們要去辦的事情寫在賬本里,趕著交給待會兒來拿的人呢。”
“你要我怎麼樣辦……”,尤子君輕輕嘆息:“你對我,不也是若即若離?“他已經完全確定了對她的感情,而她呢…………
秦漫心裡猛地被他的嘆息聲弄得有些堵,而在他的注視下,她更加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衝動,迫使她重新坐了下來,趴在了他胸前,低聲說道:“方才我用唇語跟你說……兒子都替你生了,你得對我跟兒子負責,我也不打算跟你客氣了。“
尤子君忍不住微笑,神情間盡是滿足:“怎麼負責,都行。“她說的也是,他們都有硯兒了,他還計較這麼多做什麼呢?
“還有,我沒有對你若即若離。“秦漫想到他這一年來為她所做的事情,特別是中了,生死春,時他的忍耐,忍不住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我曾說過我無法忍受我的另一半還有其他女人,但是現在…一我願意為了你為了硯兒退一步,因為她們畢竟先跟了你。
只是……將來你若厭倦我了,跟其他姑娘好了,請你讓我離開。“若他真跟其他女人燕好,以她的性子,她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一在她越來越對他傾心的情況下。
尤子君便故意逗她:“這可有些難辦了,老太太一直讓我多給她添幾個曾孫的。如果我不跟其他姑娘旮…………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會很辛苦的……”
秦漫微窘,低語道:“我不怕辛苦。“若在他出軌與生孩子中選一個,她自然選擇後者。畢竟,她也很喜歡小孩子,她一直很孤獨,若多幾個孩子陪伴,必定會開心一些。何況,這裡的人都這樣孝順,將來她的子女也一定很孝順她的。
尤子君心裡暖暖的,只是睏意卻侵襲了他的眼睛。他閉起眼睛,喃喃地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